bsp;地一下全变了,老太太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这是十块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陈军从兜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放在炕沿上,
“要是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小军你咋能这样?!”
爷爷终于按捺不住,拔高了声音吼道。
“那我该咋样?你教教我。”
陈军抬眼看向他,眼神里没了半分温度,
“我是你爷爷!我跟你奶都快没活路了!” 老人梗着脖子喊道。
“你还知道自己是我爷爷?”
陈军冷笑一声,
“没活路?不见得吧。当初干爷手把手教你们采药的本事,难道是白教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炕上脸色发白的老太太:
“真没活路,不会去找你们老儿子?他不是还好好活着么?”
“小军!你怎么说话呢!那是你老叔!”
老太太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颤。
“这个老叔,我陈军没福分认。”
陈军转身就往门口走,脚步没半分迟疑,回头看了一眼炕上的两人,语气冷得像冰:
“至于这爷奶的名分,怕是我也没福分担待了。”
“行,给我们二百块钱,咱们就断亲!”
这话居然是从老太太口里说出来的!
木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将屋里的怔忪与难堪,全关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