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至少现在的许经年已经颇有家资了。
日子过的也比以前要好得多。
这还得多亏了白珍娘会袖里阴阳,通过天机推演,想不发财都难。
至于许经年问楚丹青这一年来干什么,楚丹青也只能找了个借口说回老家。
总不能说自己在仙界那边过了一天吧。
“那几个闲汉,此前到保仁堂讨过一次钱了。”许经年语气里带着不忿的说道:“我没给,就各种暗地里使绊子。”
“让我租不来灯彩,请不来鼓手。”
“若是有谁敢卖我或者被我请来,这些个闲汉先去这些人家闹,逼着他们取回来。”
“后又到我保仁堂闹,生意都冷清了三分。”
“还得多亏楚公子帮我们一众人出气。”说着说着,许经年的这口恶气也出了出来。
“也是他们撞上了我。”楚丹青应了一句,然后说道:“许掌柜,此前我听闻你生了一场大病?”
“没想到楚公子你也知道?”许经年也是神色诧异,不过再一想这事邻里周围都知道,保不齐是谁说的。
而后他就眉开眼笑的说道:“说来也是运道好见了仓龙,只是我福薄这才昏了三天。”
“要说这仓龙”
楚丹青只觉得这许经年被忽悠瘸了,什么仓龙,分明是白珍娘的真身。
许经年真被吓死了,所以才有后头白珍娘去天心洞盗还阳仙草的事情。
至于仓龙,只是白珍娘编出来的假话。
妖言惑众不外如此。
“原来如此,许掌柜当真是福缘深厚,又有贤妻在家操持,还有仓龙护佑家业。”楚丹青没打算说真话。
对方的迷字还在胸中,他就算说出来,许经年回去被白珍娘三言两语就被糊弄的找不着北了。
“哈哈哈,不敢当不敢当。”许经年嘴上这么说,实际上笑意是压都压不住。
随后二人又聊了两句,许经年见天色不早,便回了保仁堂。
楚丹青出去时,顺势把那几个闲汉放了下来,并二次警告如果再下次,到时候直接剁了他们的手脚。
另一边,许经年回去后正打算和白珍娘说一说见到楚丹青,却未曾开口就先被白珍娘埋怨了一顿。
“夫君,你我身在异乡风俗未谙,闲汉上门要银你不妨许他,这等小人只贪小利和他斗气太不值得了。”
“如今费了银钱还不讨好,街上的脸面都没了。”白珍娘说道。
被白珍娘这么一说,许经年本想反驳的,可再一想楚丹青孤家寡人自然可以随意出手教训。
但他终究是要在本地做生意的,真要得罪死了也不是好事。
因而赶忙说道:“夫人所言甚是,是我眼皮子浅了。”
听到许经年认了错,白珍娘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随即说道:“我不是在说教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