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一夜无话,苏谨简单洗漱一番就睡下了。
然而翌日一早,客栈大堂却传来掌柜的一声惊呼:“死————死人了!”
正在洗脸的苏谨一愣,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丢了毛巾往外便跑!
及至客栈大堂,果然看到门口随意丢着两具尸首。
正是那对爷孙!
老人身上满是伤痕,显然死前遭受过毒打,两眼瞪若铜铃,死不瞑目。
年约十五六的女孩衣衫凌乱,裙子早已碎裂,地上映着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一望便知死前遭过凌辱。
马三蹲在两人身边伸手按着颈部,没多久后回身冲着苏谨摇了摇头,“没救了。”
苏谨的脸色愈发阴冷。
他想过那跟着他们的家伙,会带人来找麻烦,却没想到对方没找他动手,反而先去追杀了那对爷孙。
“去查..”
正想让人去查是谁干的,却没想到话音未落,一队护院打手打扮的家伙,引着一队官差推开人群走了进来。
“是他,我看到就是他打死的人!”
看着指着自己的护院打手,苏谨笑了。
原来,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拿下!”
拎着水火棍、铁尺、锁链的捕快,吆喝着就要上前抓人,目标直指苏谨。
苏谨可没兴趣玩什么扮猪吃虎,等人把自己拿了再亮身份。
他甚至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身边的亲卫们就冲了上去。
“哎呦!”
“卧槽!”
“胆敢拒捕!”
“哎哟,爷爷我错了,撒手撒手啊!”
带队的捕头阴着三角眼盯着苏谨:“你可知你在干什么?当众拒捕还伤我衙差,你可知是什么后果?”
苏谨都懒得理他,摆摆手就回了客栈:“这些狗奴都扣下,把那些衙差放了。”
“我就在这等着你们,不服气就再来找我。”
马三应了一声。
虽然说要放人,但该有的惩戒却不能少,每个捕快屁股后面一人一脚,踹的飞出去四五米趴在地上,一时爬不起身。
那捕头脸色愈发阴沉:“你可敢留下名字?”
“海西,景夙。”
苏谨回头一乐:“放心,我不是什么名门之后,也不是什么王公贵胄,尽管来找我便是。”
苏谨越是这么说,那捕头心里越是狐疑。
可‘景’姓本就不是什么大姓,上一个这么有名的人是景清,还差点被陛下挫骨扬灰,更不可能包庇的了他。
可景夙这个名字...也没听说通缉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