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乐乐挥了下手,像赶苍蝇一样:“行了,我就大度地原谅你了。”
杨宇轩被保镖扶了起来,他傻傻地看向齐乐乐,:“你,你,你”
齐乐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杨家几人:
“这一切,都是你们该得的。
杨宇轩算计别人的肾,你们做父母的视若无睹甚至暗中助力。
你们这些人啊,仗着有点钱,视人命如草芥,现在你们家没钱了,我看看你们还用什么买凶杀人!”
杨家几人恨恨地看着齐乐乐。
杨父想的更远:怎么能把齐乐然这个人,卖个好价钱,一定会有人对她感兴趣的。
齐乐乐看了看几个各怀鬼胎的人,转身走了。
她本想做个普通人,但既然这个世界本就有玄学门派,她还有什么可隐藏的?
在这之后的几天,杨氏的股票连续暴跌,股东纷纷抛售股票出逃,资金链断裂。
所有工厂停产,面临各种赔偿和银行催债。
如果企业势头好,银行会主动借贷给企业。
但一旦这个企业陷入金融危机,银行就是最快翻脸的催债人。
杨家完全无人能支撑局面,只能破产清算。
最后所有还剩下的不动产被清算还债,只有多年前乡下的一个老宅能容身。
所有帮佣保镖都已经离开,他们想拿点补偿都没什么值钱的。
杨家三口无钱再支付高昂的医药费,被迫拿了点药回家养着。
杨宇轩那个后换的肾还没切除,他拖着病体养两个病人,还得筹钱做手术。
在原主那世和杨宇轩离婚的日子,齐乐乐看着杨家三人惨淡收拾东西回乡下了。
她没有弄死杨宇轩。
对于他这种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来说,这样的日子,不一定比死了好受。
杨宇轩想再见见唐小微,走到门口就被唐家的下人赶:“杨少,你快走吧,先生太太吩咐了,不允许你上门。”
杨宇轩看着唐家的大门,恨得眼睛差点突出眼眶:
“唐小微,自小到大我花在你身上的钱无数,你看我落魄了,连个面都不见吗?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得罪玄门中人,我家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我恨你,恨你们全家,我早晚过来弄死你们。”
齐乐乐远远看着,轻笑了一下。
她悠闲地步行着,感觉天都更蓝了。
正在这时,一片乌黑的气蔓延,直扑齐乐乐面门。
齐乐乐伸手一推,一抹灵火欢呼着朝着黑气跳去。
火焰逐渐扩大,黑气被烧出了焦糊的臭味。
齐乐乐掌心朝着两点钟方向用力一掌。
只听嘭的一声,黑雾中跌出了一个身着道士袍子的人。
那人脸上青黑,噗地一声吐了口血。
齐乐乐往后退了一步:“哼,上一次反噬还不够吗?又来找死?”
那道士不甘心地再吐了一口:“你,你是什么人,怎么能破了我的术?”
齐乐乐冷笑:“你把咒转移到别人的身上,图的是什么?让无辜之人承受诅咒,难道不会有损你的修为?修道之人,为了点钱就什么事都做吗?”
那道士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愿赌服输,我无话可说。”
齐乐乐轻哼了声:“滚吧,受了我这掌,你活不过今日。”
道士恨恨地看了齐乐乐一眼,不甘心地趔趄着走了。
齐乐乐向暗处喝令:“出来,缩头缩脑的,是想我也给你一掌吗?”
远处一辆车里,女人冷着脸下了车,向齐乐乐边走边骂:
“你为什么要多管我的闲事?你害了我儿子!
你还我儿子一张好脸。”
齐乐乐嗤笑一声:“你儿子被诅咒是你这个妈妈的错,你把这诅咒转移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我想管就可以管,这是沈清月和我的机缘。
说,到底为什么害人?”
喝令中,她加入了真言咒的力量。
女人颓然坐在了地上,然后嚎啕大哭:“都怪我,怪我害了我的儿子。
我当年攀附有钱人想凭子上位,我以为我要成功了,但我生下了一个怪物,一个满脸红包脓肿的怪物。
我知道孩子这样,那人肯定不认,这才带着孩子逃了。
在这里,我遇上了一个很厉害的大师,他告诉我,孩子不是天生这样的,他只是受了诅咒。
能是谁下这样的诅咒?肯定是那人的老婆找人干的。
道士帮我做法,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