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目光,苏哲抬起头来,缓缓说道:“禀王爷,这叶十三还真有些手段,就通天驿镇的周敬堂来说,曾经就吃亏不少,钱庄,粮行……”
苏哲眉色飞舞,把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脑儿全向郑岳嵩说了出来。
“哈哈哈……”
闭着眼睛的郑岳嵩,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思忖片刻,缓缓睁开眼睛,淡淡说道:“这狗东西,还真有些法子,怪就怪周敬堂太蠢,让一个下千户前后坑了个底朝天。”
“如此看来,周敬堂身为地方父母,这些年来搜刮百姓不少,遇上叶将军,这就让他脱了几层皮。”
苏哲言辞,对叶十三更是赞口不绝。
“哦!”
郑岳嵩一怔,面上闪过一丝不悦,冷声又道:“如此看来,这叶十三在边军声望不小啊!”
“是的。”
苏哲点点头,又道:“大到军中将领,小到军户百姓,无不尊敬拥护,边城能有眼下的安稳,叶将军功不可没。”
说完,苏哲又觉不妥,接着说道:“当然,这些都和郡主的指导有关,郡主此行监军,本就是收买人心,让将领们感恩王爷对边军的体恤,如此之下……”
“哼!”
郑岳嵩面颊一抖,怒道:“别提这茬便罢,你一提,老夫气就不打一处来,身为监军,连一个下千户都收拾不了,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就地坐大,这后面岳佟那个老匹夫定有手段,只是香香太过率性看不透而已。”
看到郑岳嵩火,苏哲又低下头来不敢再言语半句。
对郑岳嵩的狠辣和阴险,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只好不表任何的意见。
“王爷息怒!”
苏哲一阵恐慌,拱手一礼后,便低头不言。
“行了!”
郑岳嵩一摆手,目光灼灼盯着苏哲,道:“如今叶十三,只论其战况,不谈其他,待老夫上奏朝廷,奏请圣上降旨,将大金部族纳入我大夏版图,再对叶十三论功行赏,你,明白!”
“末将明白!”
苏哲心里清楚,肃王这是要将叶十三自封为王的事压下来。
待朝廷对大金部族有了册封,叶十三才能名正言顺地以闰王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