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柔和池心晚皆是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池雪玫在马车旁磨蹭,不时地催促着“池雪玫,你快点行不行?别让我们等你一个人,若不是父亲交代,我才不带你。”
池雪玫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苦涩,却仍强撑着笑道“我这就好。”
说着,她朝大门内看了一眼,皱了皱眉,怎么还不来?
余光看到一抹黑影后,心中放松了一口气,慢慢吞吞的上马车。
池晚雾和迎心走出府门,恰好看到这一幕。
池晚雾眼神微闪,她一早便知道池云柔说是禁足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今日这样的场合,她怎么会不来。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池心晚竟然也被放出来了。
池晚雾转念想到今日的诗会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想来是腊肉,自己撒下痒痒粉之后让池心晚得到了机会,借势认错且说自己是中了药才被迷惑做下错事。
今日又逢长公主设宴,宴请各家小姐公子。
那件事本来就没有多少人知道,知道的人都是池镇安的心腹自然不会往外说。
池镇安利者为上,此次诗会池镇安自然是想借此机会让池心晚露面,若是能在此次诗会得到世家公子的青睐那便是最好不过。
一能在他的青云之路上添上一笔助力,二也能为池心晚寻得一门好亲事,将之前的丑闻掩盖过去。
池晚雾心中冷笑,池镇安打得一手好算盘,只可惜,他怕是不会如愿了。
池云柔看到池晚雾和迎心走出府门,池云柔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就被不屑所取代。
她上下打量着池晚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若不是这个贱人,她又怎会被爹爹责罚。
“哟,这不是我们的‘傻子’四小姐吗?怎么,今日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也要去参加赏诗会?”
池云柔语带讥讽,毫不掩饰对池晚雾的厌恶。
“可不是,也不知道长公主怎么想的,居然会邀请你这个废物去参加赏诗会,真是丢了我们池家的脸。”
池心晚站在一旁附和道,
她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笑容,眼眸此刻闪烁着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杀意。
想起那天生的事情,池心晚心中的怒火便愈熊熊燃烧起来。
原本,她精心策划好了一切,指使那个人前去毁掉池晚雾的清白。
可没想到,最终被毁掉清白的竟然会是自己!
害得他被父亲关入祠堂,受尽了苦楚,直到前些日子听到路过的丫鬟说,爹爹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在严查府中的人。
她便顺水推舟,演了一场苦肉计,又一番哭诉,好不容易让父亲相信她,她是被诬陷的。
今日才被放出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池晚雾!
幸好那件事情被父亲捂得严严实实,没被外人知晓,否则她就真的毁了。
可只要一想起自己曾被那下贱的人碰过,就觉得自己好像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这笔账,她迟早要和池晚雾算清楚!
池晚雾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径直走向了池雪玫所在的马车。
当她打开马车进去之后,才现这马车里连一件像样的坐垫都没有,与外面两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相比,这辆马车显得异常简陋,仿佛是被人刻意遗忘在角落里的旧物。
池晚雾轻轻皱了皱眉,默默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迎心见状,心中一阵酸楚。
她知道,小姐从小便受尽冷落,从未享受过应有的待遇。
明明她才是将军府的嫡长女,可过的日子却连府中的下人都不如。
迎心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将军,将军他会后悔的!
此时的迎心不知道她一言成谶。
马车缓缓启动,沿着京城繁华的街道前行。
池云柔和池心晚见池晚雾没有搭理她们,脸上皆是闪过一抹怒意,却仍保持着大家闺秀的端庄,没有当场作。
池云柔冷哼一声,看着池晚雾上了那辆简陋的马车,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与不屑。
在她看来,池晚雾这个废物,即便是被邀请了去参加赏诗会,也永远无法改变她低贱的身份。
“妹妹,你看她那样,坐在那辆破马车里,简直就像是个乞丐。”
池心晚掩嘴轻笑,语气中满是嘲讽。
池云柔再次冷笑一声“是啊,就算她去了赏诗会又能怎样?那里可都是京中的自家小姐,公子,她去了也不过是丢脸而已!”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上了装饰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