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宝,别怕,有本尊在,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雪景熵在池晚雾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与狠厉。
然而,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池晚雾那满是泪痕却依然清秀的脸庞上时,那狠厉又瞬间被柔情所取代。
听到他的话后,池晚雾的哭声越大声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出来。
雪景熵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没有再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池晚雾的哭声渐渐平息,她抽噎着从雪景熵的怀中退出。
“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池晚雾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尴尬。
雪景熵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在本尊面前,你无需掩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谢谢你,雪景熵。”
池晚雾轻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真挚的感激。
“娇娇儿!”
雪景熵突然贴上前,偏头凑近她耳旁轻喃“可别再哭了,哭的本尊心都碎了。”
低哑好听的嗓音钻进了耳朵,伴着逐渐加的心跳声,酥酥痒痒的。
脸边似乎贴着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池晚雾瞬间羞赧,耳尖泛红,她微微侧头想要避开那份过于亲近的气息。
看着他那张美的似妖似仙的脸近在咫尺。
这换做是谁,谁不迷糊?
这张脸简直吊打娱乐圈内所有的男明星。
这又换作是他人,还不得被这张脸迷的神魂颠倒?
但池晚雾只是有些许的耳尖泛红,她微微愣怔后,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不禁恶寒的抬手搓了搓自己的双臂。
还娇娇儿!
恶不恶心?
这是什么神经的称呼?
雪景熵像是没看到她的反应一般,嘴角的笑意更甚,看着池晚雾这略带娇嗔的模样,看着眼前越来越红的耳垂,他像是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玩意。
原本他也只是想逗弄她,但也不曾想她这么不经逗。
他定定看了两眼,缓缓抬手,在那泛着红的耳垂上轻捏。
热乎乎的耳垂突然沾染了一丝凉意,池晚雾身体一僵,下意识地躲闪,却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束缚,一动也不能动。
她抬头空洞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雪景熵。
这混账东西。
他最好祈祷不要让自己有过他的一天,不然自己定要将他今日所做之事百倍千倍地偿还于他!
雪景熵却似未察觉到她的怒意,血色的瞳眸里杂了笑意,嘴边翘起了很浅的弧度。
“嗯?”
他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两下耳垂,手里软绵绵的触感有些莫名的令人上瘾,雪景熵轻轻地捏着她的耳垂玩,随后才缓缓松开,指尖上还残留着那微凉的温度。
“怎的?娇娇儿这是害羞了?”
雪景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
池晚雾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雪景熵,能不能别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雪景熵见状,笑声更甚,那笑声如春风拂面,却藏着不容忽视的寒意“哦!
那本尊下次注意哦!”
池晚雾看着他那说着下次注意,下次还敢的神情,心中一阵窝火,却又无可奈何。
打又打不过!
脸皮又没他厚!
靠!
要不是打不过他,她定送他去见阎王。
冥邪:很是不用,本座这儿不缺他,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老天鹅!
来个人赶紧收了这妖孽吧!
让他去祸害祸害别人,别总只逮着她一个人薅羊毛!
总逮着她一人薅,她怕她会忍不住弄死他。
她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她的动作使的小胸脯微微起伏,胸前那傲人的小馒头也随之颤动,引得雪景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了过去。
他看着池晚雾的眼神越炽热而深邃,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似乎有些口干舌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来人单膝跪在门前,恭敬地禀报道“主上,九转丹已至,请主上过目。”
雪景熵闻言,眼神一凛,拿起一旁的被子,将池晚雾裹得严严实实后,挥了挥手房间的门便自动打开,示意北臣将东西拿过来。
北臣低着头,上前几步呈上一只精致的玉瓶,他深吸一口气,稍稍犹豫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不情不愿的说道“主上,属下去取丹药的时候,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