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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晚雾的身体不禁一颤,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雪景熵身上散出的阵阵温热,以及他那哪个部位的炽热。
虽然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但那大的过分的尺寸仍然让池晚雾感到一阵颤栗和惊恐。
那尺寸的压迫感仍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与屈辱,她咬了咬牙,抬脚用攒了这么久的力气狠狠踹向雪景熵的腹部。
雪景熵猝不及防之下,被池晚雾狠狠踹中,痛得他闷哼一声,身体猛地飞出去,重重的砸在身后的洞壁上,又跌落下。
池晚雾趁机拿过一旁散落在地的黑袍艰难的披在身上,随后,低头咬着披帛,想要挣脱束缚,可那披帛却不知被雪景熵施了什么法术,竟纹丝不动。
松口,抬手拔下头上的一朵小珠花,抬脚快向雪景熵走去。
雪景熵从洞壁上滑落,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捂着剧痛的下腹,看着池晚雾手持小珠花冲自己而来,并未躲。
“噗嗤!”
的一声,小珠花簪尖准确无误地刺入了雪景熵的心口,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襟,顺着簪尖滴落在地上。
“噗嗤!”
又是一声,池晚雾狠狠地拔出小珠花,眼神中满是冷漠。
雪景熵目光从未离开过池晚雾,还未来得及说话,便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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