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某个女子机会,她恐怕就再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可这样的男人,如今却说她是他的例外。
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早就沉浸在这份“独特”
的对待中无法自拔,可偏偏她不是。
曾经她也以为自己是那人的例外,可换来的是刻骨铭心的背叛。
那锥心刺骨的疼,以她永生永世不敢忘,却也永生永世,不敢再经历一次。
前世种种皆在眼前,相遇是错的,感情是错的,一切都是错的。
“还不够是吗?!”
雪景熵低笑着看着沉默不语池晚雾“那这样呢?”
说着,他猛地匕从自己肩胛处拔出,朝心脏猛地刺去。
池晚雾眼看着匕的尖端即将刺入雪景熵的胸膛,本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脱,但雪景熵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将她的手固定住。
“噗!”
匕刺入了雪景熵的胸膛,离心脏只有一厘米之遥,鲜血不要钱似的往外喷涌。
“这样,可以吗?”
雪景熵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雪景熵,你疯够了没有!”
池晚雾怒喝道,她瞪着雪景熵,眼中满是愤怒。
要不是看着他此刻虚弱至极,身上又有重伤,她真想给他一拳,以解心头之恨。
她费了那么大劲救他回来,可不是为了让他造作的。
雪景熵血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他微微喘息着“看来是还不够!”
说着,他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匕又深入了一些,鲜血汩汩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也刺痛了池晚雾的眼。
“够了!”
池晚雾一声怒喝“我从未生你的气,我是在气我自己。”
听到池晚雾的话,雪景熵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他缓缓松开了握住匕的手,身体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