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和一个男人这么近她是还有些许的不自在,有想揍人的冲动。
她这头除了小池以外,还真没让让其他男人碰过。
哪怕是后来跟任羽枫在一起后,她也总是觉得差点什么所以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吹头这种亲密的举动,更是从未有过。
她身边的男人除了小池之外便是任羽枫。
也不是其他的男人没有,而是那些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现在想想她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是瞎的,不然怎么会误以为自己喜欢上任羽枫那个伪君子。
感受到池晚雾的愣怔,雪景熵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但那眼中却是一片冰冷,血莲随之浮现在他深邃的血眸中。
在血莲出现的刹那,周围的气温似乎都骤降了几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寒意。
与他此刻为池晚雾烘干头的温柔举动形成了鲜明对比。
雪景熵的嘴角勾了嘴一抹残忍的笑意。
娇娇,本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
就这最后一次!
!
!
!
别让本尊等太久。
否则……
那周围的冰冷的气息让池晚雾不由自主地回过神来打了个寒颤。
她算是知道了,雪景熵这混蛋不仅是疯的,而且还是很疯的那种,情绪起伏比翻书还快。
前一刻正常,下一刻周身散的气息就冷得能冻死人。
而且这妖孽软硬不吃,只能顺毛捋。
“你……罢了!”
池晚雾轻叹一声“赌什么?”
雪景熵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为池晚雾烘干头,不一会儿功夫,池晚雾那湿漉漉的长便被烘干了。
随后,抬手将池晚雾一把抱起将她从自己的腿上挪开,放到一旁一处比较平整的石墩子上。
池晚雾刚坐稳,还未反应过来雪景熵从空间拿出一把梳子,温柔地梳理着她柔顺的丝。
池晚雾微微低垂着眼帘,感受着雪景熵手中梳子轻轻滑过自己丝的触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强大到令人畏惧的妖孽,却三番四次的为她梳头,这画面奇异地和谐,却又透着几分不真实。
空气内难得寂静,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没过多长时间,雪景熵拿起珠花点缀在间,最后,将“凰鸣”
插入间。
“赌约其实很简单。”
雪景熵熵终于开口。
将梳子放入空间后,抬脚走到池晚雾身前,缓缓弯下腰来,起手将手指放在池晚雾的胸口上方。
他的神色懒散而充满邪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就赌这里!”
池晚雾低头看着雪景熵的手,眉头微皱。
如果换作其他人做出这样的举动,那就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但雪景熵做出来,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和霸气,给人一种他是在与自己调情的感觉。
她不禁叹了口气,果然只要人长得帅,哪怕是流氓的行为,也变得格外有魅力。
然而,当她听到他的话时,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不明白雪景熵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什么意思?”
池晚雾皱眉,她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饶是聪明如池晚雾,这一时半会儿也不懂这家伙的到底在打什么歪主意!
雪景熵轻笑一声,在一旁的石墩子上坐,不着痕迹的拿起池晚雾的一缕丝在手中把玩着“赌那里面的秘密总有一天你会亲自告诉本尊。”
池晚雾闻言,不禁嗤笑出声,抬头看着他,眼神中满是不屑“雪景熵,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这家伙……
她紧紧抿着双唇,藏在宽大袖袍手中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那是她这一辈子,下辈子都不愿意提及的!
他凭什么认为自己会告诉他?
“自信?”
雪景熵挑眉,眼神中闪过一抹玩味“不,娇娇,这不是自信,而是笃定,还是说娇娇……”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赌就赌!”
池晚雾眉头紧皱,她岂会怕了这妖孽!
当下便挺直了脊背,目光坚定地迎上他的视线。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看着雪景熵“但……如果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