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这种折磨远比直接弄死来得更为恐怖。
她心中不禁对雪景熵的手段感到一阵寒意。
相比之下,这妖孽对于她还算是温柔的。
只是这些人不能全折在这。
还有一点就是,如果她猜的没错,这几人与皇室有仇。
刚来就敢这么张扬,真不怕皇室秋后算账?
“妖孽!”
池晚雾声音虽轻,但在这寂静的斗角场内却异常清晰。
雪景熵闻声,假寐的双眸缓缓睁开,那眸中仿佛蕴含着万古寒冰,又似藏着星辰大海,深邃而不可测。
他轻轻侧头,目光穿透重重人群,精准地落在池晚雾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也随着池晚雾的话,在场众人觉得身上的威压似乎减轻了一丝,虽然依旧沉重得让人难以喘息,但那一瞬间的放松足以让他们感受到生与死的边缘之差。
池晚雾迎着雪景熵那深邃且充满杀意的血眸,心中也有一些怵,但她仍强作镇定,缓缓开口“他们留着有用。”
雪景熵听到池晚雾的话语,嘴角那抹嗜血的笑意更甚,他看着池晚雾没有说话。
众人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如此漫长和煎熬,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生与死的边缘徘徊让他们几乎崩溃。
雪景熵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嗜血“他们该死!”
这些人竟然敢伤他的娇娇。
众人:我们不是,我们没有!
!
他能忍到至今,以是极限!
若不是想娇娇想玩,他早就将这些人都挫骨扬灰了!
池晚雾看着雪景熵那嗜血的眼眸,深呼吸一口气,刚准备再次开口,却被上官宣突然打断。
“放肆,此乃东陵国,岂容尔等在此放肆!”
上官宣用皇室护心镜勉强稳住心神,强撑着威压站起身来,怒视着半空中的雪景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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