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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
池镇安一脸严肃地坐在主位上,苏灵月站在他身旁,一脸得意之色。
池晚雾步入前厅,目光扫过池镇安与苏灵月,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强烈。
她步伐沉稳,行礼道“父亲,姨娘,不知唤女儿前来,所为何事?”
苏灵月听着池晚雾的那声“姨娘”
,那原本得意的神色中不禁闪过一丝恼怒与杀意,但她很快便掩饰过去,换上了一副温婉的模样,轻声说道“晚雾啊,你可知你闯了大祸了?”
池晚雾面纱下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心中冷笑“女儿不知,还请姨娘明示。”
看来山雨欲来啊,只是这次,唱的又是哪一出戏?她要不要加个码?
苏灵月轻叹一声,似乎真的在为池晚雾担忧“你可知,如今整个京城,信纸从天而降,从昨夜一直飘到今晨。”
“信纸从天而降?”
池晚雾眉头微挑。
这件事她昨日天倒是有听迎心提过一嘴,说是一夜之间信纸从天而降,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
至于信纸的内容,她就不得而知了。
当时她想着赶紧突破四级也没太在意这事。
她这几日与离王走的较近,接着,就有信纸从天而降。
看来,那信纸的内容恐怕与离王和自己都脱不了干系。
苏灵月见池晚雾面露疑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继续说道“那些信纸上,写的都是关于你和离王殿下的一些……一些……哎呀……!”
灵月故作难为情地捂住了嘴,似乎接下来的话难以难以启齿,她转头看向池镇安,随后咬了咬牙,张了张口,却又觉得难以说出口,最终,挤出了几个字“晚雾,你还是自己看吧!”
说着,苏灵月红着脸慢吞吞从袖中抽出一张信纸,快塞给池晚雾,仿佛那信纸是什么烫手山芋一般。
池晚雾接过信纸,展开快浏览了一遍。
信中内容让她眉头紧锁。
要是让她知道是哪个小王八羔子陷害我她,她一定打断他(她)的狗腿,让他(她)也尝尝这信中所言。
“噗嗤——??!
!
!”
池晚雾怒极反笑,她要不是当事人,她就信了这信纸上所言。
信上说她与离王上官离,私相授受,情意绵绵,更甚至在信中提及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私密细节。
言辞之露骨,让她这个接受了华夏世纪文明洗礼的人都不禁面红耳赤。
写的这么清楚,怎么滴,她和离王是现场直播?
还是写这信纸之人,趴了她和离王的床底。
不然怎么连他们谁在上谁在下,用什么姿势都描写得如此“细致入微”
?
“父亲,这信中所言,女儿并不知情。
但请相信,女儿绝不会做出有损家族颜面之事。
〞池晚雾将信纸紧紧捏在手中,朝池镇安福了福目光坚定而坦然。
池镇安面色铁青,他用力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猛地一颤,茶水溅出几滴,落在桌面上,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不知情?你怎会不知情!
这信纸满天飞,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你和离王的那些腌臜事!
你让我池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池镇安怒目圆睁,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
“父亲息怒,女儿确实不知此事缘由。
但女儿愿以性命担保,女儿与离王之间清清白白,绝无任何苟且之事。”
池晚雾眼中闪过一身冷意,一边说着一边跪了下来,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
苏灵月在一旁假意相劝“老爷,您先别生气,兴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咱们得想想办法先澄清,此事才是啊,这流言蜚语可是是会要人命的啊,如今这满城风雨,晚雾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这日后可怎么好。”
说着,还用帕子轻轻拭了拭眼角,仿佛真的在为池晚雾担忧一般。
池镇安猛的再次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声道“误会?能有什么误会!
这信纸上都写得清清楚楚,难道还能是假的不成!”
池晚雾跪在地上,脊背依旧挺直,她抬头看向池镇安“父亲,若女儿曾做过此等令家族蒙羞之事?女儿甘愿受任何惩罚,甚至以死谢罪!
但女儿问心无愧,此事必有蹊跷,望父亲明察秋毫,莫要被谣言所惑。”
池镇安看着池晚雾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但一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