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晚雾目光平静,毫无惧色,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嘲讽“我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我池晚雾的东西,谁也别想轻易拿走,那陆家,不行!
天道亦不行!”
池镇安被池晚雾这番强硬的话语气得浑身抖,手指着池晚雾,怒不可遏道“你……你这逆女,简直是要把池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池晚雾神色淡然,目光扫过池镇安那气得青的脸,冷冷道“父亲若没有其他事,女儿便先回房了。”
说罢,她微微福身,转身便朝着竹园走去,
池镇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气的直抖,可却也拿池晚雾,没有任何办法。
先不说那件东西只有池晚雾才知道在哪,就单是池晚雾在身后的那位师父,就足以让他投鼠忌器。
听他们之间的话,陆家这两位也十分害怕和忌惮池晚雾身后的那位师父。
如此看来,那人定然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轻易动不得池晚雾,看来有些事该重新洗牌了。
……
池晚雾回到竹园,轻轻关上房门,背靠着门,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跟着浊气跟着浊气一起吐出的还有一直卡在嗓子眼,却强忍着没有吐出的鲜血。
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滑落,在火红色的衣襟上晕染出一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她抬手,用指尖轻轻抹去嘴角的血迹,眉头微微蹙起,那陆泽砚不愧是陆家下一任掌权人,灵力深厚且暗藏杀机。
方才与他那短暂的对峙交锋,自己虽未在面上露出怯意,可实际上却已受了不轻的内伤。
她能强撑着回到竹园,已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此刻,她只觉浑身酸软无力,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火灼烧一般,每动一下,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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