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周正家、袁友飞两个分田组长;在姜家庄无辜枪杀结婚三天的十九岁青年陈景富。
总之,金存甫这个坏家伙罪大恶极,相当反动。”
周雷说“我对金存甫行刑的时候,这家伙如同一具灵魂出壳的狗屎堆,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一枪打了出去,很快就散了架,一点声息都没有。”
三天后,周雷要求下床,梁慧说“医生要你卧床休息十天,可你才过了三天就要下床,真不听话。”
周雷笑着说“我已经没事了,老睡在床上,我身子倒要板结了。”
他一再要求下床,到了下午梁慧扶他下床。
周雷跑了几步,说道“没事,我好了。”
女护士跑过来,说道“唉,同志,你怎么下来呢?……你要在阳光底下跑,不能跑到阴凉背后。”
周雷说“我知道了。”
医生给周雷诊断道“你不曾全好,还要休息几天,我们要进一步观察,一有情况,还要给你用药。”
说着,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这一回得了重感冒,没有蒙我,你是个男人。”
周雷愣了愣,不知说什么好。
可是,医生已经起身离去。
女护士说“同志,不等病全好,医生是不会同意你出院的。”
周雷说“这个军医姓什么?”
“哦,他是江军医,专看内科。
服侍你三天三夜的姐姐哪回去呢?”
周雷说“回去了,她家里有事。”
女护士笑眯眯地说“你家姐弟关系感情深,不住的给你揩脸,喂你吃,出一般的呀!”
两天后,周雷坐到外边板凳上歇脚,女护士走过来,笑着说“你哪还认不出我呢?……我是小田。”
周雷一听,当即晓得怎么一回事,却说道“你是小田护士,之前我曾负伤过,是你给我清理伤口的,好像还有个刘军医。”
女护士说“这就对了,其实你并没有变样,好像还比你留长头的时候还要俊俏,你看你额头上光光的,眉毛细细的。”
周雷说“我不曾留过长头。”
女护士说“你还在瞒我,当时你负伤的时候,叫的女的名字,侯巧英,对不对?”
周雷无奈地说“这么说,你识破了我的身份。”
女护士说“我和刘军医给你清理伤口,看到你的下身,而你的胸部是假的。
只是当时的陈团长要求我们严格保密,所以还把你当住女人,喊你嫂子。
今儿还要我喊你嫂子吗?”
周雷说“唉,我的糗事你最好别要张扬,否则,我会被人笑话的。”
“笑话?”
女护士笑得咯咯的,说,“你是奇特的英雄,哪个会笑话你的?你没必要怕难为情,你盘妈妈鬏充女人在公开场所里自由出入,甚至还在敌人眼睛头晃悠,你是那么的神气活现,一点也不受拘束。”
周雷站起身说“小田,我感谢你曾给我保密,现在仍需要你给我保密,好吗?”
女护士说“我这是跟你说玩的,你也不必感到有什么不好。”
周雷说什么也不肯再在医院休养,一再请求江军医开条子准予出院。
“江军医呀,我病已经好了,就别要再观察治疗了。
再说这里铺位紧张,你们这里又忙得很。”
军医说“再等两三天,不反复就让你出院。”
周雷说“我眼下回去正好赶上一条前往边城的商船,这机会难得呀。
我说,江军医你千万不能耽误了我这个难得的机会。”
军医没办法,便给他量了体温,测试了血压。
军医说“我要你留下来观察治疗,你一定要出院。
我嘱咐你呀,回去千万要注意休息三四天,绝对不能逞能。”
周雷点着头说“行啊,我听你江军医的。”
周雷拿到出院条子,当即随同商船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