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年轻,但你见了之后,切不可因其年岁而有分毫轻视。”
“他的气度……风采……唉,我也说不好,总之,不像凡人!”
柳承业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叶玄给他的感觉。
那种感觉,超越了权势,超越了威严,是一种仿佛能掌控一切的淡然与自信。
苏轻雪默默听着,心中对这位“叶先生”的轮廓,愈发清晰,也愈发好奇。
能让柳承业这等人物都感到词穷,甚至心生敬畏的年轻人,会是何等模样?
柳承业又想起一事,关切地看向她:“对了,轻雪,我记得你自小便……身子骨也不太好,时常需要汤药温养。那位叶先生医术通天,连寒髓症都能逆转,要不……也请他为你瞧瞧?”
苏轻雪的脚步微微一顿。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遮住了眸中的情绪。
片刻后,她才缓缓摇头。
“不必了,柳伯伯。”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断。
“恩不可滥求。”
“他今日救月雪,是情分。我若再开口,便是交易。”
“与这等高人结交,情分,远比交易来得金贵。”
“况且……”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我这身子,我自己清楚,暂时还无大碍。”
柳承业闻言,只当她是客气,心中却对苏轻雪的这份玲珑心思更加佩服,便也不再强求。
很快,一座被翠竹环绕,临湖而建的精致院落,出现在两人眼前。
院门外,两名柳家最精锐的护卫如同雕塑般肃立,却不敢靠近院门百步之内,只是远远守着。
柳承业在院门外便停下了脚步,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没有直接上前敲门,而是对一名早已候在这里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那下人会意,踮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到院门前,恭恭敬敬地低声通报。
苏轻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愈发凛然。
在自己家中,对一位客卿,竟要做到这般低三下四,如履薄冰。
这位叶先生的本事和地位,怕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得多!
她不动声色地收起了心中所有的轻视与好奇,将心态彻底摆正。
今日,她不是首辅千金,也不是京城才女。
她只是一个前来拜谢高人的晚辈。
片刻后,下人快步返回,躬身道:“老爷,苏小姐,叶先生有请。”
柳承业这才松了口气,亲自上前,轻轻推开院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轻雪款步而入。
院内,湖风微拂,竹影摇曳,一股淡淡的,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