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童话星的褪色与魔法的重生(2 / 3)

许愿树吸不到‘相信的能量’,自然就枯萎了。”

蒸汽朋克版林风拿出“魔法检测仪”,对着广场扫描,屏幕上的魔法粒子像垂死的飞蛾,微弱地闪烁着,大部分区域都是代表“现实”的灰色:“‘幻想能量’已经被理性挤压到极限了!童话星的魔法本来能通过‘孩子的相信’保持活力——你相信会飞的扫帚,扫帚就真能带你飞;你相信歌唱猫的存在,猫就会为你唱歌。这些‘不设限的想象’让魔法越来越强。现在大家都觉得‘相信=愚蠢’,连画画都要按比例,魔法自然就消失了。”

正说着,童话焚烧炉突然发出一阵轰鸣,炉子里未烧尽的童话书页被卷成黑色的灰烬,像蝙蝠一样飞向天空,落在孩子们的头发上、肩膀上,孩子们吓得纷纷躲闪。女人的脸色微变:“是‘现实风暴’!它会彻底清除最后一点幻想,让星球变成只有公式和数据的灰色荒漠!”

果然,那个被折断魔杖的小男孩眼神变得呆滞,他看着地上的魔杖碎片,突然说:“妈妈说得对,这破木头不可能有魔法。”他转身走向“理性学习班”,脚步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

“必须让他们重新学会相信!”林风的结晶利刃出鞘,刀身不再是冰冷的金属色,而是化作一根闪烁着星光的魔法杖,杖头开出一朵永不凋谢的幻想之花,“务实不是错,但否定所有想象,就是把生活变成了没有调料的白米饭。就像卡尔虽然总把魔法羽毛当宝贝,但他至少愿意相信‘可能’——这股傻劲儿,才是魔法的火种。”

他操控着“魔法杖”指向那根金属杆,光暗能量像温柔的藤蔓,缠绕着金属杆向上攀爬,杆顶竟然冒出一点嫩绿的芽。艾莉丝则走到那个被划叉的小女孩身边,星尘琴的旋律变得像童话里的咒语,轻快而神秘:“别听尺子的呀,太阳可以是方形的,也可以是三角形的,甚至可以长着翅膀。魔法就是你说‘我觉得行’,它就真的行呀……”

她的旋律飘过之处,小女孩画的方形太阳突然在纸上转了个圈,纸上的天空还飞出几只彩色的小鸟——那是用蜡笔涂的,却仿佛真的在扇动翅膀。

卡尔见状,突然从枪套里掏出那根天鹅羽毛,举到小男孩面前:“你看!这是魔法天鹅的羽毛,我试过,虽然没让我射中靶,但能让看到的人想起最想做的事!”

小男孩愣住了,盯着羽毛看了半天,突然说:“我想让我的魔杖修好……想骑着它飞。”

话音刚落,回收箱里的魔杖碎片突然震动起来,自动拼合成一根完整的魔杖,还发出微弱的蓝光。小男孩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燃的星星。

随着这声“想”,金属杆上的嫩芽迅速长大,开出了五颜六色的花,花瓣上写满了孩子们的愿望——“我想让猫唱歌”“我想让扫帚飞”“我想让太阳笑”。

量子火焰林风走到那个折断魔杖的督察面前,用“魔法杖”在她面前的地上画了个圈,圈里浮现出她小时候的画面:她举着自制的魔法棒,在院子里追着蝴蝶跑,嘴里喊着“我是小仙女”。“你小时候也相信魔法,不是吗?”林风的声音带着一丝温和,“为什么长大了,就忘了相亲的快乐?”

女人的身体僵住了,眼镜滑到鼻尖,她看着圈里的画面,眼里第一次露出迷茫,喃喃地说:“因为……妈妈说‘仙女是骗人的’……”

“妈妈可能忘了,”艾莉丝的琴声轻轻响起,“但你心里的小仙女,一直都在呀。”

广场上的孩子们开始骚动起来,有的捡起地上的童话插画碎片,有的对着天空喊“我相信会飞的扫帚”,有的跑到金属杆(现在已经变回许愿树)前,把愿望写在手心,轻轻贴在树干上。

那个戴眼镜的女人突然撕掉了胸前的“理性徽章”,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被藏起来的童话书——《会飞的小女孩》,那是她小时候的珍藏。“其实……”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一直相信,人是可以飞的。”

随着她的话,天空中突然出现一把扫帚,晃晃悠悠地落在小女孩面前,小女孩犹豫了一下,骑了上去,扫帚竟然真的带着她飞了起来,吓得她尖叫,却笑得比谁都开心。

务实教派的人想阻止,却被孩子们围了起来,孩子们用画笔画出的盾牌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那些盾牌虽然是彩色的蜡笔痕迹,却坚硬得无法穿透。歌唱猫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唱出了久违的歌,歌声让灰色的石头房子变回了糖果色,沉默的动物们开始交谈,彩虹桥重新染上了七彩的光芒。

离开童话星时,许愿树开满了愿望之花,花瓣随风飘动,落在哪里,哪里就长出魔法的痕迹;会飞的扫帚载着孩子们在天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