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起来,却被光索捆缚,动弹不得,只能出呜呜的哀鸣。
李昱并未立刻理会他,而是先走到柴房唯一一个小窗边,将茶杯放在窗台上,任由晨曦透过窗棂,在杯中投下细碎的光斑。
他仿佛只是来这柴房透透气,看看风景。
这无视的态度,比任何严刑拷打更让张三恐惧。
“上……上仙……夫人……饶命……饶命啊……”
他终于能出声音,嘶哑着求饶,涕泪横流。
李昱这才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他身上,那目光平静无波,却仿佛能看穿他所有的肮脏心思。
“张三,”
李昱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张3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昨夜让你写的,是官面上的罪证。
现在,我问,你答。
我要听的,是那些见不得光的细节,是赵乾和你们那些‘盟友’最怕被人知道的阴私。”
他顿了顿,补充道:“想清楚再答。
若有半句虚言,或刻意隐瞒……”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指尖微微一弹。
捆缚着张三的光索骤然收紧了几分,并非物理上的挤压,而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神魂的灼痛感,仿佛灵魂都被放在火上炙烤!
“啊!”
张三出杀猪般的惨嚎,浑身剧烈抽搐,那种痛苦远肉体折磨,“我说!
我说!
我什么都说!
求上仙饶命!”
光索微微一松。
张三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被冷汗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