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可以交给这些族中长者,流放,鞭挞,拘押都是以族里面长者来定。“
武炉道:”因为将军府现在只能通过商贸来控制这片土地,而商贸中人往往是流动,多游侠儿,侠以武犯禁。因为“商无法”,就只能让驻卒们代行裁决。”
至于这南疆四堡,未来会不会像武家和大爻朝廷一样渐行渐远?
只能说,没有什么约法是可以牢固到千年不破的。大爻失去了对武家的控制是自身失德。各种矛盾的行为无法解释对武家这样封疆大吏一系列礼制约束的法理。
如果武家有一天无法践行和这四个堡垒之间的约束,武家被厌弃亦是合理的。
此刻宣冲在四个堡垒中立下了石碑,碑文上阐述了“男勤耕耘,女勤纺织,自食自力日作夜息”的价值观。至于碑文的合法性的背书?——碑文末尾:“皇天后土,人道苍茫,人神共鉴!。
宣冲并没有将“世世代代服从武家”写在这法理上。
宣冲心里默念:“世世代代效忠一个家族,这玩意根本不靠谱;哪怕初期边疆再忠诚,也经不住某些杠精来教唆,挑拨,质疑这忠诚的必要性。”
不知怎么的,宣冲想到这,不自觉地想到了那个显道人,那货面相很不老实。
宣冲嘀咕:“我瞎联想什么呢,他是我叔父的好友,怎么能以貌取人呢?”
宣冲摸了摸武炉的脑袋:“在这里多学。”
武炉:“父亲,那南征呢,您不带我?”
宣冲:“你连这一地郡县都治不好,将士们凭什么会相信你能够打仗?”
随后捏着他耳朵道:“治理臣民,臣民只需要吃饱饭;将士们除了要吃饱之外,还要你给他们位置,所以你得先知道这个国家内哪些位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