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点点头：“恢复得不错，看来伙食没白给。”

    一旁的姜云芝看着这一幕，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无语地瞥了楚夏一眼，觉得他这恶趣味实在有些孩子气。

    但当她目光落在那新收获的不朽魔骸上时，清冷的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讶异。

    她仔细感知了一下，开口道：“这魔骸的质地……竟已无限接近仙材品质，而且蕴含着一种极为纯粹的不朽特性，确实是炼器的顶级宝材。”

    她看向被斩断手臂后气息萎靡、但生命本源依旧旺盛的无天，若有所思道：“此獠的生命力果然顽强的匪夷所思，既如此，何必每次只取一臂？”

    楚夏一愣：“嗯？云芝你的意思是？”

    姜云芝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既然它恢复能力如此之强，每次只斩一臂，效率太低。应当供给它更充足的能量与血食，加速其愈合并刺激再生，此外，每次收割，可直接斩去其四肢，反正恢复周期大致相仿，如此，产出效率岂非能提升数倍？”

    楚夏听完，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脸淡然说出这番“高效养殖计划”的姜云芝。

    他突然觉得，跟这位玄阴女帝比起来，自己只是偶尔砍条胳膊，简直称得上是……宅心仁厚了？

    魔圣无天虽然听不见声音，但似乎感受到了姜云芝话语中那比楚夏更加可怕的“恶意”，庞大的身躯竟然难以抑制地颤抖了一下，魔眼中首次流露出了超越怨毒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楚夏咽了口唾沫，干笑道：“云芝，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他看向无天的眼神，顿时充满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