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说出来像在诅咒她。
哪怕她傻了,全身烧伤,只剩一口气,他也会娶她。
于他来说,美貌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他帮她换了尿袋,接着打来温水,帮她擦洗脸上没烧到的皮肤,帮她擦洗脖颈。
他永远那么会照顾她,细致熨帖。
苏惊语忍着疼,抻长脖颈,方便他擦。
她望着他清晰好看的下颔,说:“你要一直这么照顾我。你比我大九岁,年轻时你照顾我,等你老了,我照顾你。你要是再自以为是的把我推给别人,等你老了不能动了,我夏天给你穿棉袄推到烈日下暴晒,冬天把你推到雪地里,让你喝西北风。”
元峥鼻子发酸。
相比从前她小心翼翼地迁就他,他更喜欢她现在强硬的下命令式的话语。
这种话,比她从前说爱他,更让他踏实。
“笃笃。”
门被敲了两下。
元峥刚要说“请进”,那人已经推门走进来。
进来的是一道冷白高挑的身影。
那人将手中拎着的药瓶咚的一声放到床头柜上,说:“省着点擦,很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