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将顾近舟手中的打火机抢走,问:“领导,您这是怎么了?”
元伯君气得说不出话来。
顾近舟嗓音发硬,英俊的脸颇为无辜,说:“没事,我给元爷爷带了两瓶酒,他不肯收,争来让去,酒瓶,不小心摔了,好在烟没坏。我给他点根烟,让他抽。我可能喝多了,手老是抖,怎么都点不着。”
元伯君又疼又气!
觉得这小子就是故意的,故意发酒疯。
他铁青着脸,看向警卫,训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从我身边拉开!”
警卫刚要伸手拉顾近舟。
顾近舟却忽地用手臂整个环住元伯君,醉眼朦胧地说:“听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元爷爷,就特别喜欢我。难得我登门来看您,您怎么能让警卫,把我拉开呢?”
他力气十分大。
元伯君觉得肋骨快他箍断了。
疼得他直抽气,眉头隆成个川字,脸色难看得厉害。
警卫用力拽顾近舟的手臂,可是顾近舟纹丝不动,两条手臂像钢筋一样紧紧箍在元伯君腰上,渐渐收拢。
元伯君快要喘不过气来。
警卫左右为难。
这种时候上枪吧,顾近舟是客人,只是喝醉了,发酒疯,并不是真要害元伯君。
不上枪吧,元伯君快要被他箍得没气了。
元伯君粗喘着气,下令道:“上枪,逼他松开我!快!”
警卫立马拔出枪,对准顾近舟的太阳穴道:“舟少,请您松开我们领导,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顾近舟在元伯君看不见的方向,唇角轻牵,牵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若在平时,枪没掏出来,他就已经夺过来了。
不过今天装醉鬼,不能太敏捷。
他意犹未尽地松开元伯君,说:“元爷爷,元瑾之支教的事,您看?”
元伯君终于明白了。
臭小子发酒疯,原来是为了替元瑾之打抱不平。
刚要发火,怕他又要发酒疯,只得忍下来。
他攥着受伤的那只手,往后退了几大步,说:“支教的事就算了,你先回去吧,我要收拾伤口。”
顾近舟扬唇笑了。
他几步上前,捧起他的脸,故作亲昵地拍了拍,“谢谢元爷爷!”
他劲儿极大,看似轻轻一拍,可是落到元伯君脸上,却是重重几下。
元伯君本就铁青的脸瞬间肿起一倍,落下清晰的五根指印。
他怒火攻心!
暴跳如雷!
他冲警卫发火,“你们就这么干看着?”
警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