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离开。」
「是,老板,我这就去安排……」
沪市,大西路625号,特务处办公室。
已经是晚上八点,特务处的灯光依旧明亮如常。
左鸣泉来沪市这麽久,难得一天没有出现在金玉楼,而是乖乖的在办公室。
远处隐约传来教堂钟楼的钟声,左鸣泉抹了把脸,转身走到窗户边,看着外头漆黑的夜色,眉头却紧锁在一起。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左鸣泉瞬间来了精神:「进来。」
张子弦推开门疾步走到左鸣泉身边:「四叔,搞定了。」
「那个报童的家人都送走了,还有之前的口供,证物也都补齐了,保证不会出任何问题。」
「呼。」左鸣泉似乎松了口气,连连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
张子弦有些疑惑道:「四叔,你让我们做这些到底是要干什麽?」
「那个陈长官也没说我们做的不对.」
「糊涂,」左鸣泉沉声道:「你以为陈长官是没事干故意来找茬?」
「他这是准备动张笑林,在这之前先把我们手里的纰漏给堵上,咱们现在对他有用」
张子弦挠了挠头道:「可他有什麽话不能直说。」
「直说?你以为这是在哪里,有些话能直说嘛?」左鸣泉冷笑道:「他要是直说了,那不就是上司授意,部下担责。」
「你真当他傻啊…」
「这些当官的哪个不是云山雾罩的,你以为他莫名其妙的发火是正义感爆棚,为那些人讨公道?」
「他那是做给别人看的,目的是要点我,这些东西手脚没弄乾净,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我要是估计的没错,用不了几天,督察处就应该派人过来了。」
「金陵督察处?」张子弦惊讶道:「他们来沪市干嘛?」
「干嘛?当然是抓我们的把柄。」左鸣泉沉声道:「张笑林什麽脑子,他能想到的最多不就是去金陵那边告状。」
「陈长官早就算准了他不敢跟咱们硬碰硬,只能用官场上那一套来对付咱们。」
「咱们只要把手头上的东西弄成铁证,别说督察处,就算梁先生亲自过问,他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对了,你们没拿那个报童家里人怎麽样吧?」
张子弦连连摆手:「放心吧四叔,您都交代了,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不要闹大,我们哪敢乱来。」
「我查过他们的底细,那个报童六七岁就开始靠卖报补贴生计,家里没什麽关系,我们花了三十个大洋,让他们趁夜离开。」
「三十?」左鸣泉皱了皱眉头:「我不是说了给一百大洋,你们有没有搞错,连死人钱都抢啊。」
张子弦连忙摆手道:「四叔,我们哪敢抢死人钱,纯粹是为了那家人着想。」
「他们家现在就一对五六十岁的夫妻,瘦得皮包骨似的,根本就没有反抗能力,您难道不清楚,住在那种地方,钱不是给的越多越好。」
「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