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龙紫离开,老孙后怕的擦了一脑门的汗。
他转身扶起殷姮,连连表歉意。
“对不起啊殷小姐,我家这位姑奶奶性子古怪,脾气不好。她是冲我们少主来的,让您受委屈了。”
老孙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
“这是治疗内伤的药,您快回去一日两粒,好好歇着。今日这里,我替您看着。”
殷姮接过药瓶看了看,再次看向龙紫离开的方向。
“你的少主,到底是谁?”
老孙苦哈哈着一张脸。
“这事,还是让少主直接跟您说吧。”
等木栢封被召唤上山后,听闻早上发生的事情,一张脸瞬间阴了下来。
他先去了殷姮的院子,隔着房门,还能听到房间里传来隐隐的咳嗽之声。
“小姐,这个疯女人实在太过分了,你跟她无冤无仇,她凭什么下手那么重?方丈说,要不是有孙叔给的药,你恐怕要遭罪了。”
“咳咳咳,等木栢封回来,这事必然就能问清楚了。佛堂上的香快烧完了,你去帮我看看吧。”
殷姮的声音透着明显的虚弱。
木栢封听见里面的对话,骤然握紧手心。
丫鬟推开门的前一刻,他转身离开。
凌云峰悬崖边上。
龙紫站在一片被僧人打扫过的小路上。
她俯瞰着脚下,视线所及之处,一片银装素裹、白雪皑皑。
这里和龙海和南夏皇宫相比,是截然不同的景色。
她不喜欢雪。
自从上了凌云峰的山顶,就对这满山的雪心生厌恶。
那好像是很脏的东西。
很多很多年前,那男子离开的时候,东海也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
她就站在雪里,看着那张脸慢慢的离自己远去。
原以为像是曾经每一次分别,第二日那男子会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可她等了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她再也没见到过他。
那场雪持续了很久,像是一场盛大的葬礼,将她曾经最开心的二十年时光,全部埋葬。
直到一张跟他拥有一模一样的脸出现,龙紫知道那不是他,可还是跟他走了。
雪,真是很讨厌的东西。
如果时光倒转,她希望东海的那场大雪,不曾下过。
正低头沉思,身侧传来隐隐的脚步之声。
龙紫刚侧身,突然凌厉的掌风朝自己袭来。
她躲闪不及,被一掌打得连退好几步。
喉咙里涌起的一股腥甜,被她强压下去。
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龙紫刚才一瞬间凝聚起的怒意散去,换上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为那女子,你竟然跟我动手。看来,她对你来说还真不一般。”
木栢封阴着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