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的还是小的。」

    「两者结合。」

    乍一眼看，他们似乎在对暗号，但实际上只因为天才们的大脑全速运转后，只能进行这种没营养对话。

    企鹅给自己披上了一件连帽外套，然后戴上黑色口罩和鸭舌帽，悄悄从【G】公司溜了出去，然后来到了手机信息发送的指定地点。

    一位便服警察正在那等他。

    要说为什麽他能认出这家伙是便服警察……左手大肉包，右手豆浆，不知道抄袭的哪部作品中便衣警察的形象。

    感觉去打招呼会很丢脸。

    「您是ID食人魔先生吗？」

    「嗯？你就是ID……」

    「不用叫我的游戏名，我的真名叫……欸——」企鹅一顿，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当他回忆自己的名字时，只有天才们对他企鹅长企鹅短的称呼。

    天底下哪有人姓企名鹅的。

    「小伙子，你是不是被洗脑了？」食人魔看着眼前的线人，忍不住开玩笑道，「以你们公司的黑历史来看，你应该是被洗脑了。只有被洗脑的人，才会模糊对自我的认识。」

    「警，警察叔叔！我该怎麽知道自己有没有被洗脑！」

    「教你一个好办法，想想自己想要实现的人生价值和梦想。」

    「那当然在这家公司日日夜夜不休息的干到退休为止！」

    本来还一副开玩笑表情的食人魔，表情顿时凝重了起来。

    这人不已经是妥妥的被洗脑了吗！？

    「他们给我这个数！」

    「……」食人魔看着企鹅手中比划的数字，沉默了许久，然后小声说道，「你们……缺不缺保镖？」

    「不缺，他们说我就是。」企鹅指了指自己，接着摆了摆手，「这不重要，我提供的线索有用吗？」

    「有用，我们确实调到了那个女人最近的活动痕迹……她在收集材料，似乎在打算徒手制作一台相当特别的虚拟潜行舱。」

    「里面不是有不少限制购买的元件吗？」企鹅皱了下眉头，「该不会又是上头的那些……」

    「有一些关系，但重要的事，她是去废品回收站掏的。」食人魔摊了摊手，脸上的表情有颇有些无奈。

    「他们这群天才们可是全才，能做到徒手从零制作出一台高级的虚拟潜行舱，而且质量还不比流水线量产的差。」

    「那是！」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食人魔将手中的大肉包递给了企鹅，继续盯梢着附近的早餐店。

    「所以你这是在？」

    「在蹲那个女人。你知道的，我上面有些人打算继续利用这个女人病态的人格，帮他们换来更多的业绩，所以不会提供给我任何帮助。」

    「所以？」企鹅摸不着头脑，他只是个线人而已，争取立功，好让【G】公司没有暗地里帮助那个女人的嫌疑。

    「我需要一个帮手来帮我牵制住那个女人的帮手，来了！」

    「我可是文职啊，咳呵。」企鹅在口罩下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勾起，他其实超级期待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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