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他们当着太阳神心腹的面,调戏人家。
这不是作死,这是把命搁桌上赌,还赌输了十万倍。
要不是在酒店,他们怀疑自己现在都凉透了,尸体都让拖去焚化了。
“还不走?”谢尔林说话带着点外语腔,不标准,但冷得人腿软。
“走!马上走!对不起!对不起!”两人连滚带爬,摔了两跤,硬是连滚带爬地跑了,连回头都不敢。
谢尔林转头看向乔天志,语气平静了些:“乔先生,惊到你了。
我刚好路过,看见他们冲进来,就进来看看。”
“你是乔锐的朋友?”
“嗯,算是。
你救了他,要是以后有事,打这个电话。”她递出一张卡片,纸很薄,没字,只有个编号。
“谢谢。”乔天志接过来,攥手里。
她没多留,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像踩在人心尖上,悄无声息。
乔天志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脑子里嗡嗡响。
刚才那一幕,像电影放错了片——谁能想到,自己这小破包厢,能上演太阳神的心腹单挑一群混混?
他低头看那张卡,塞进外套内袋,贴着心跳的地方。
“晨晨,你没事吧?”他轻声问。
俩人早没心思吃饭了。
“送我回家。”徐晨晨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她住的小区,离乔天志不远,都是那种绿化好、铁门严、保安比住户还多的别墅区。
乔天志开的是辆普通奔驰,不炫,但够体面,不是那种一出门就惹眼的豪车。
……
送完徐晨晨,乔天志没回家。
他站在车库,点了根烟,火苗在夜风里颤了三下,才燃稳。
他发现自己,居然不想回那个空屋子。
他拐去了基地。
打开电脑,登陆游戏。
这世道,诱惑多得像地沟油——随便一捞,全是钩子。
电竞圈的天花板,赢过全球总决赛的人,最难的不是打比赛,是不被生活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