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好!”
徐成林一口答应,就拿着药方看了起来:“十斤童子尿混合2斤公童马尿放土罐子里暴晒五天,加入半斤淫羊藿,一两柴锅底灰,煮开。
每次舀三两进茶缸里煮荷包蛋,煮到液体还剩二两时全部吃下,一天一顿,连续吃三十天。”
徐成林看完池寻春写的药方,瞳孔猛然睁大:“童子尿马尿?”
“你让我拿暴晒五天的童子尿马尿这些玩意儿煮鸡蛋吃?”
“那玩意儿能吃吗?那么恶心?”
池寻春双手叉腰,开始胡说八道:“怎么不能吃?这可是我家的祖传的秘方。”
“你想治你的病,就得按照这方子来。”
“你自己偷偷来,不往外讲,别人也不会知道你怎么治好病的。
我在石头县这两年都有二三十个你这种情况的客户,你一直没听到过风声吧?”
徐成林暗想谁踏马吃了这些恶心玩意儿会往外讲啊?
又不是脑子有病。
出于对池寻春展示出来的能力的信任,徐成林也是实在没其他招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赌一把的想法。
徐成林深呼吸了两下,叮嘱了池寻春保密这事,就把药方踹进了胸口的兜里。
随即徐成林又塞了一千块钱给池寻春,做她刚算出他儿子们位置的费用,徐成林就亲自去捡他儿子们的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