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那种阴损的人,我们要是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用假药害病人,就让我和我全家人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死了也尸骨无存。”
“前面所有止血针都是真的,舒宝宝前面那个进手术室做手术的人用的止血针都是真的,同一个厂家同一个采购,就现在这批是假的。”
“我爱人已经让人去调查是谁从中作梗弄来了假止血针,也早已经给最近的隔壁县医院打去了电话,请他们立马开车送止血针来。”
“等事情查出来,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别再着乱给我们扣帽子泼脏水,坏我们名声。”
“你说话得有依据,你是市里医院的医生也不能张口就乱讲话,不然我们和你没完。”
徐成树被柳月月这么一吼,也冷静了下来。
柳月月一家子都是石头县的人公认的有医德的人,向来都是为患者做最好的考虑,制定最好的方案,从不在治病救人方面耍任何手段,比如为了挣钱就给病人用假药坑病人。
假药是她们捣鬼的可能性确实很低。
这手段也太主拙劣了,不像是他们这种脑子正常的人会用的。
柳月月一家子在石头县,根基也比徐成树家深多了。
柳月月家在省城也是有亲戚的,是省城柳家的分支。
没有确凿的证据,徐成树明白自己不能和柳月月翻脸。
徐成树当即放低姿态道:“柳医生,对不起,刚是我太担心我老婆了,说话就没动脑子,胡言乱语了几句。”
“请您看在我担忧我老婆的份上,谅解一下,别和我计较。”
柳月月也不想和徐成树这种一点儿不心疼老婆,在房事上把老婆折腾得那么惨,快死掉的男人多说话。
不想多和徐成树这种虚伪的男人打交道。
柳月月冷哼一声就道:“你知道你在胡言乱语就好。”
“我师祖已经在用独门绝技尝试为舒宝宝止血了,我们在尽全力救你老婆,我先进手术室看看我还没有我能帮忙的。”
柳月月一走,徐成树家的家庭医生就凑上前,犹豫了一番还是在徐成树耳边低声说:“大少爷,您还是快打电话给市里医院让送止血针来吧!”
“这县医院的止血针都是假的,附近医院的止血针应该也是假的。”
“应该是咱们造的假止血针被人混入这县医院和附近的县医院了,我刚去找了支假的止血针看了,那就是我们制造的。”
徐成树闻言,只觉得天旋地转。
假止血针目前只造出来两千多支,也投放到石头县管辖下的乡镇医院,怎么会混到县医院来?
徐成树满心疑惑还没有得到答案,就急忙火急火燎的冲去院长办公室,用院长办公室院长的座机打电话给市里市医院的下属。
让对方立马带着止血针等所有他们造过假的药品,立马开车赶来石头县。
止血针都进了县医院,消炎药,止痛药那些假药,徐成树也怀疑也流进了医院。
果然徐成树刚挂断了电话,就有医生来告诉徐成树。
给舒宝宝用的消炎药,止痛药等好几种药也是假的。
徐成树气得一拳头捶在墙壁上,正在心里咒骂手下那个傻逼干的好事,怎么把假药卖来了县医院这种有钱人会来的医院。
等他找到罪魁祸首,一定要把对方大卸八块。
徐成林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医院。
徐成林一来一找到徐成树就冲徐成树低声说:“大哥,我上周听从大嫂的意思,昨天成功让五伯伯把假药弄进这县医院和附近县医院了。”
“你快去阻止医生给大嫂用我们生产过的所有药,应该都是假的,在想办法调真药来给大嫂用。”
徐成树平时没管假药销售的事儿,只负责分钱。
徐成树做梦也没有想到舒宝宝现在用的假药,现在因为假药耽搁的治疗,罪魁祸首竟然是舒宝宝和他亲弟弟。
不过既然舒宝宝用的假药舒宝宝也有份,是舒宝宝的原因假药才进这县医院的。
那舒宝宝这严重的情况,自己就可以推脱到假药耽搁了治疗的原因上。
这样一来,舒宝宝搞得这么严重,很大程度就变成了她自作自受的原因,舒宝宝爸爸他们也休想借此责怪自己。
或许,还能借此机会,直接除掉舒宝宝的爸爸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