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人来做,但你需要清楚的知道他们做的结果如何。”江静知回答。
“我明白了。”余夏的眼神又恢复了笃定。
接下来的几天,余夏说到做到,紧密“督促”着父亲的处理进度。
他还从父亲被迫聘请的李律师那里了解进展。处理这种涉及隐私和丑闻的家务事,信任度远比年龄和精力重要。
余夏没有亲自去接触姜瑜,而是授意办事人员告知姜瑜,这一切不仅是余总的意思,也是小余总的意思。让她产生破坏别人家庭的愧疚感,迫使她尽快离开。
补偿协议、离职手续、房产过户……一切都在法律框架内快速推进。
余夏特意看了看姜瑜签署的《保密及和解协议》,又把“违反保密协议”、“散布不实信息”、“依法追责”、“追回补偿金”等内容转述给江静知,让她安心。
余志超似乎被儿子的决绝和掌控力震慑住了,也可能是真的感到了懊悔和后怕,配合度极高。
期间,余夏把那条项链还给了父亲:“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
余志超默默收下,第二天,徐茹萍的梳妆台上多了一套她心仪已久的高级珠宝。余志超也开始准时回家,对妻子孩子都格外体贴。
徐茹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脸上的笑容多了些真切。
她甚至私下对江静知感慨:“天天这孩子,最近好像突然长大了不少,和他爸关系也近了似的。”
江静知只能含糊应和。
风波似乎就此平息。余夏将滨江花园那套房的房产证和新换的锁钥匙扔进了自己的抽屉。
余志超为了避免徐茹萍出面,还是把房子过户到了儿子名下。
“那房子,以后再说吧。现在看着心里膈应。”他对江静知说。
事情过去一周后的一次课间,余夏说:“李爷爷帮姜瑜在海州找了一份工作,她前天已经入职了。”
江静知喝了口余妈妈刚送来的牛奶,满意的点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江静知没有直接回答:“这是你的家事,我没有资格评判对错。但我看到的是一个儿子在用自己的方式竭力避免家庭受到更大的伤害。这真的很不容易。”
余夏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那一刻,他不再是那个运筹帷幄、冷静得可怕的少年,流露出一丝属于他这个年龄的迷茫和脆弱。
忽然他问到:“你那天明明很抗拒干涉我的家事……为什么最终还是决定来帮我?”
江静知想了想,说:“因为我觉得,你不是在捣乱,而是在试图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虽然方式很……激烈,但你的核心诉求是正当的。而且,你守住了底线。还有就是,你那句话,高考很重要,但若是家散了,考得再好有什么用呢?”
“江老师,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事?”余夏犹犹豫豫的问出口。
江静知又喝了一口牛奶掩饰自己心里的波澜:“你说能有什么事?”
余夏很有义气的说:“你别不好意思啊,有什么事,你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