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打不通。”
周桂芳放下手机,看着这个新家,却没有半点喜悦。
“儿子,是不是真出事了?”
她轻声问道。
张文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周桂芳忽然伸手拍打起张文涛:
“你不是说,你是什么调查局的吗?现在儿子失踪了,你为什么什么也做不了?”
“我就说不该去东岭雪山,我就说!”
她哭了起来。
“周老师”老张声音干哑,拳头紧了又紧,捏了又捏。
他抱住哭泣的妻子,轻声道:
“会没事的,福生会没事的。”
周桂芳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还想说些什么,门铃声响起。
夫妻二人猛的扑向屋门,却忽然反应了过来——这里是重阳市,是新家。
儿子找不到新家。
两人泄了口气,复又蔫巴。
张文涛轻叹了一声,打开屋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胖老头。
胖老头穿着朴素,手掌上缠绕一圈绷带,精气神看上去很消沉。
“你是?”张文涛低落问道。
“我姓洪,是福生的师父。”老人轻声开口,周桂芳一下子冲了过来,嘴唇发颤着:
“您,您有福生的下落??”
她听老张说过,儿子好像在学武的武道馆里,被馆主收为了徒弟,
此刻,本应该在江州的武道馆主忽然出现,是否意味着
张文涛的眼睛也一下子亮了起来。
胖老头黯然摇头,轻声道:
“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
他递上一张名片,名片上写着洪天宝三个字,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如果福生回来了,请务必联系我,如果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也可以打这个电话。”
想了想,洪天宝又递上一张林东西的名片:
“第一个电话打不通,就打这个。”
张文涛默默接过,没有去问这个老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洪天宝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但他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思索了。
目送老人离开。
夫妻二人又回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谁也不说话,什么事也不做,
只是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儿子的电话号码。
居民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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