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于现在的杨家而言,是赚的。
大家大族,从来计较的都是利益。
可以说,秦州在杨家面前,就是个小角色,真正想弄死他的话,根本也用不了多少力气。
继续和他纠缠,更没有任何意义,杨家能出一位造化境,那才是绝对的头等大事。
化解这段仇怨,只是一句话的事,以杨文诲在杨家的地位,他说出来的话,还是管用的。
但是,矛盾可以化解,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
“秦老弟,这么多年了,一直想当面和你聊聊,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杨文诲这人,气质上是带着几分书卷味的,说话语气也是斯斯文文。
“真要是论起来,你也还得叫我一声师兄,你也能算是半个我们杨家人……”
“这我可高攀不起了!”
秦州摆了摆手。
他当年拜过杨东关,杨东关也传过他一些本事,但当年杨东关可把他折腾的不轻,这么些年来,他根本没把杨东关当成师父过。
他更不想和杨家再有什么牵扯。
杨文诲淡笑了一声,“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年,秦兄弟,你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他的目光直视着秦州,笑容渐渐收敛,变得严肃起来。
秦州闻言,双眉一蹙。
正想说些什么,杨文诲却先说道,“你也不用否认,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当年四叔死前,是你收拾的遗物,这点没有问题吧?”
秦州没有回答。
“秦兄弟,我们今天,只是普通的聊天,我既然说过,咱们两家恩怨一笔勾销,不管你今天说与不说,我们杨家都不会再追究……”
杨文诲循循善诱,看他那样子,像是真的要和秦州敞开心扉。
秦州往陈阳看了一眼。
陈阳只是淡定的喝着茶,这事是秦州和杨家之间的事,他现在的身份只是做个旁观的见证者。
秦州略微犹豫,旋即点了点头,“想知道什么,问吧,不过,我这人年纪大,记性不好,有些事恐怕也记不清了。”
他一松口,杨文诲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杨文诲道,“我们杨家的祖传宝剑赤霄,当年四叔把它带走,他死后,便失了下落……”
秦州抬手打断了他,认真的道,“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瞒你,你说的这把剑,我确实见过……”
“当年杨东关一直随身带着,他被抓走后,我也确实在他遗物中找到了这把剑,我知道这把剑来历不凡,所以,把它埋在了庞坡岭的鹰嘴崖……”
“后来你们找上我,讨要这把剑,我本想着把剑挖出来给你们,息事宁人的,但是,等我去寻剑的时候,却发现我藏剑的地方,被人掘过了,那柄剑已经不翼而飞……”
“我跟你们的人说明情况,你们的人根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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