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慕凌岳当时很不解,便问慕倾羽,自己身为大哥去探望生病的妹妹,怎可说是打扰?
慕倾羽竟说璃月年岁渐长,又待字闺中,即便是兄长,单独前去探望亦有所不便。
除非慕凌岳带着林静淑一道前去,才妥当。
可当时林静淑刚不幸小产,需好生调养身子,慕凌岳怎么可能让她陪自己出宫劳碌奔波?
于是,去探望璃月的事便只好作罢。
慕凌岳当时觉得很奇怪,尤其是慕倾羽的态度令他很是意外。
他的父亲并非迂腐之人,竟能说出那般说辞,拒绝自己的理由实在很牵强。
如今想来,慕凌岳心里的疑窦便更深了。
只是,事关璃月的名节,他怎么可能轻易表露态度。
“兄长不妨好生想想,月儿自离宫到回宫这段时日不算短,期间却谁都未能与她见面,兄长就未产生过丝毫的怀疑?
据景煜所知,念儿名义上的生母端顺皇贵妃冯氏,从小体弱多病,身子本就难以为继,如何能诞育皇嗣?”
司景煜不紧不慢地说着自己查到的讯息。
虽然慕凌岳的态度并没有丝毫的松动,但司景煜从他微妙的神情中察觉到,自己的话定被他听进心里去了。
“兄长若是想探明真相,法子定然比景煜多。
不妨先查证一番,若景煜今日所说有半句虚言,兄长再与我计较不迟。”
宫宴已散了许久,夜色已深沉。
司景煜向慕凌岳行礼告辞后,便离开了。
留下一脸震惊,甚至有几分呆愣的慕凌岳站在回廊拐角处,许久都未挪动步子。
他今夜接收的讯息便如从天而降的巨石。
如果司景煜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这惊天的秘密迟早会掀起顶天的风浪。
慕凌岳有一种不安的预感,但他却不能将今夜的境遇当做一场梦,他很快想到了查证的办法。
慕凌岳顿时想到一个人,他很小的时候就与这个人结下了很深的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