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中。
他不够爱你母妃也好,爱她入骨亦罢,逝者已矣,活着的人,他却不能装作看不见。
他有他的为难,咱们靠自己讨回公道!”
司景煜一番话很是坚定。
“景煜哥哥的意思是”
司景煜看着璃月,若有所思道:
“既然月儿当初亲手将罪证交给了乾国陛下,想必那罪证还在陛下那儿。
月儿若能想办法找到,复制一份出来便可。
若是不方便,孤可替你想办法。”
璃月看着司景煜坚定的眼神,却有些犹豫。
“你让我好生想想”
“自然!
此事急不得。
若要行事,还需万全的准备。
月儿不必纠结为难,孤知道你须顾及与乾国陛下的父女情分。
但孤为了你和念儿,却不必顾念那么多。
若实在为难,交给孤便好。”
司景煜一番话,让璃月觉得宽慰了不少,她似是安心地点了点头。
“那份证据是一封密信,我不知父皇藏在何处,即便知道也不可行偷窃之事。
但我知道那封密信的大致内容。
那是用代融国教经文写的密信,寻常人根本看不懂。
我初入宫时曾告知大哥,大哥寻人将那封信翻译了出来。”
“太子?!”
司景煜很是意外,面上显出一丝欣喜,仿佛听到了什么喜讯一般。
“嗯!
怎么了?”
璃月不解,“褚氏的事,大哥亦知,有什么不妥吗?”
“怎会?甚妥!
甚妥!”
司景煜的脸上瞬间漾出笑意。
他上回与慕凌岳的叙旧虽不甚愉快,但他有预感,这件事若想办成,找慕凌岳就对了。
他当年经手过这份密信,最关键的机密他尽数知晓。
更重要的是,他疼璃月,与自己亦算有旧。
所以这件事,只要司景煜稍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慕凌岳定不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