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便寻来太医问诊。
良娣并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那便好!”
司景煜一番禀奏,让司战野顿时回过神来。
可他们两父子觉得天下无忧,此事解决地皆大欢喜有何用?
左相听了司景煜的解释,显然一丝信服都没有。
“哼!
太子殿下好一番轻描淡写啊!
殿下为何生出与良娣和离的心思?
早不想、晚不想,偏偏将心仪的正妻人选一迎回宫中,便生出了此等念想?
如此看来,怎可说昨日东宫的惨案与公主无关?
殿下固然喜新厌旧,怕最重要的,是公主容不下申良娣吧!
良娣素有贤名,堪为太子正妃与未来国母的人选。
太子却只凭自身喜好与一己私情,至社稷民心于不顾,实非人君之德啊!”
这番斥责,听起来有理有据,语气更是不痛不痒,实则话说得很重,且难听至极。
司景煜尚且坐在储位上,便被朝臣骂成了昏君,连司战野都未曾这般教训过他,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可司景煜此刻只能忍着,他一时疏忽,已然中了申凌雪的圈套,此时已失尽了人和。
于是,司景煜耐着性子赔笑道:
“左相指教的甚是,孤昨日行事确实欠妥,现下孤早已向良娣道过歉,日后定好生相待。
只是,昨日之事乃孤东宫内务,如何就惊动了左相与一众大人,甚至令众位大人烦忧起孤正妃的人选?
望众位大人体谅,婉瑶公主于此事而言,实在无辜。
她与我大宸的婚约五年前便定下了,孤三年前正位东宫,成了她正式的未婚夫婿。
此事已敲定了这么多年,众位大人此番却如此为难,实在有些不尽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