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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公主德行有亏,民间风评甚差亦是事实,陛下与殿下不可不顾民心,对此事视而不见啊!”
司战野听他这洋洋洒洒一番话,当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抑住内心的火气。
“左相说了半天,可有一句在点子上?
这些废话,朕这两日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朕是老了,耳朵可没聋,左相何故再给朕念一遍经?
你有屁快放,不然,朕治你愚弄君上、殿前不敬之罪!”
“陛下息怒!
臣说话聒噪,望陛下恕罪!”
左相忙告罪,肚子里酝酿已久的坏水,终于要爽快地吐出来了。
“微臣的意思是,陛下与殿下想立婉瑶公主为太子妃,也不是不可。
只是,要查证清楚公主的清白之身,方可做决断。”
这番可笑的谏言,听得司战野火冒三丈,司景煜更是气得按耐不住了。
“敢问左相,此事该如何查证?
公主远嫁而来,代表的是乾国一国之尊,仅凭外界子虚乌有的谣言,左相不仅质疑,竟敢查证公主的清白,这简直是对整个乾国的羞辱。
左相到底是何居心,这是要为了一己之私,不惜挑起两国争端吗?!”
司景煜面色如常,说话的声音却较平素高了不少。
左相闻言忙辩解:“殿下这话是从何说起?
老臣一片丹心,只想为国尽忠,何来私心?
殿下切莫冤枉曲解老臣的好意。
倒是殿下,三年前公主客居宫中时,殿下便与公主传出不少轶事。
若说私心,殿下对此事怕是只怀着私心吧?!”
“你!”
司景煜委实被左相阴阳怪气的一番话气着了,“左相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