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
他打开殿门,便见璃月带着一众宫女候在殿外。
“早啊,景煜哥哥!”
璃月一脸笑意。
此时已经入冬,这般一出被窝便对着敞开的殿门吹冷风,委实将璃月惊到了。
“早上风大霜冷,你怎么都不披件衣服?
快些让月儿进去伺候你更衣吧。”
说着,璃月便急急地要进殿。
司景煜顶着寒风却没打算让开:
“孤自己来便好!”
“朝服冠冕繁琐,你自己打算折腾到什么时候?
再耽搁怕是要误了上朝的时辰了。”
说着,璃月不由分说地要推门。
可司景煜还是挡着:“那你一人进来便可!”
司景煜瞧着璃月身后一众宫女,局促道。
璃月瞧着他面上沉稳,知他应是害羞,只忍不住笑了笑:
“那好吧,只我一人伺候殿下更衣!”
璃月转身接过衣服冠冕,终于进了殿。
殿门一关上,司景煜这才感觉到方才殿外吹入的冷风有多刺骨。
他将璃月一把抱入怀里,当真有些冻得抖。
“哎!
快穿衣服啊,小心冻坏了!”
璃月惊讶道。
“这不是有月儿吗,这般抱着不冷!
你今日怎的这么早?伺候孤起身更衣的事,去东宫知会一声便可。”
司景煜见璃月这般穿戴齐整地出现在面前,这会儿才觉着惊喜,忙问道。
“这不是景煜哥哥昨夜不肯回东宫,月儿怕怠慢了,再惹人生一肚子闲气可如何是好?
若是这一大早就大张旗鼓地,去东宫将那一众奴才都唤来毓秀宫,月儿怕是又要被人说闲话。
所以,只好命人昨夜去东宫将殿下的衣物取来。
今早,月儿便只好亲自伺候啦!”
璃月俏皮地说道了司景煜一通,明显在笑话他昨夜无端生闷气。
司景煜闻言顿时不好意思,将人搂得更紧,笑道:
“孤哪儿有这般小气?眼下天都未亮,倒连累你跟着受累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