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殿下待娘娘竟如此薄情!”
说着,月婵又继续伤心地哭了起来。
“好了,你这侍婢今日是哭不够了?再这般哭嚎,没的给你主子惹一身晦气,哭都要给你哭死!”
司战野抚着额头怒斥道,他委实被月婵的哭声扰得心烦,但心里实在觉得蹊跷,璃月怎会傻到,在这种场合当众下毒?
“太子妃,你有什么话说?方才这侍婢所言,可都属实?”
司战野忙烦躁地质问璃月。
他瞥了璃月一眼,只觉得这丫头今晚呆愣的很,一言不的,还真如一条案板上的“死鱼”
。
璃月正愣神,在极力回想着这些天生的事,她眼下似乎真的百口莫辩,她心里明白眼前的事,完全是申凌雪的阴谋,心里不禁感叹,这个女人可真够狠得,为了陷害她,竟然可以不顾惜性命,对自己下这般狠手。
“启禀陛下,良娣确实赠给臣媳一罐‘朱颜改’。
但臣媳并没有携带此物,更不可能将此物下在酒里。
臣媳也是得到此物方知,世上竟有这等驻容养颜的神药。
臣媳还未曾服用,并未体验过这药的真实效用,又如何得知将此物溶在酒里可以害人?!”
璃月只能做寻常的自辩。
“况且,臣媳即便真的心存歹念,又何必行这般愚蠢之事。
今日是臣媳大婚第二日,陛下圣恩宴请,臣媳想什么法子不成,非要挑今日这等场合下手,还要用那什么‘朱颜改’?”
这番道理实在没什么深刻想不明白之处,莫说坐在宴席上的,即便是侍立在侧的太监和宫人也明白这个道理。
可眼前的情势实在诡异又复杂。
申凌雪方才吐血是真,但眼前人事不省的样子,却不知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她此刻并非意识全无,却高枕无忧。
因为此番,月婵将差事做得干净利落。
方才月婵下毒时,除非失手被人当场现了端倪,否则,申凌雪即便有给自己下毒栽赃陷害璃月的嫌疑,此刻,旁人又如何能寻到一丝一毫的罪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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