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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一介医官,俸禄微薄、势单力薄,家中尚有老母妻儿要养,实在抵不住申良娣的威胁逼迫,就只好顺从了。”
太医说完耷拉着脑袋,很是委屈沮丧。
春华抱着念儿在一旁,自是尽数听清了事情的原委,气得忍不住骂道:
“你这狗官收礼的时候定没这般窝囊!
如今被揭穿了,自是装一副可怜样。
小公子可是皇家血脉,你胆敢做假迫害皇嗣,慢说你的家小,九族都要陪葬!”
太医闻言一哆嗦,连忙继续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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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再也不敢了,求将军饶命啊!
饶命!
!”
“莫慌,本将说了能保你性命。
只是,本将要问你的事可不止这一件,你都要老实交代。”
肖和忙趁势警告了一番。
“下官不敢隐瞒,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太医忙回道。
“好,你方才验血的器具幸好尚在此处,本将要带走,以做物证。
还有你方才所言,立刻记下签字画押,做为证言。
另外,本官瞧你和申良娣熟络的样子,该不是第一回替她办事了吧?”
肖和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太医顿时又紧张起来。
“绝没有!
这段时日,院中其他太医轮流休沐,这几日正巧轮到下官当值,这才被申良娣找上了。
下官不知将军指的是何事。”
太医虽然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但眉眼间的闪烁,还是被肖和捕捉到了。
见这猥琐小人方才还一脸的乖顺,现下又耍起了心眼,肖和自是不会客气了。
“太医不知啊!
想必年深日久,太医上了年纪,记不清了。
那本将就好意提醒提醒你。
数年前,田美人突然暴毙,当真是染病吗?!”
肖和突然质问,殿内顿时静地落针可闻。
殿外突然下起雨,尚未立春,在这北境的冬日实属罕见。
更罕见的是,殿外陡然一声惊雷,“轰”
地一下,将太医猛然吓得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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