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诸多善后事宜,小的保守估计,没有半个月如何都完不了事。
殿下就安心养病吧,切莫敷衍了事!”
乐安完全没了方才被司景煜识破后的畏惧之态,冷静地分析了一番情势,劝司景煜以身体为重,半点都不含糊。
司景煜闻言一时更急了:
“半个月?念儿如何等得起?孤要回去看他,还有月儿咳!
咳咳!”
司景煜一时受不住,粗喘着剧咳起来。
乐安忙着急地上前给他拍背顺气:
“殿下,您就莫再糟践自己的身子了!
您若不能安然回朝,太子妃和小公子该怎么办?他们母子不就更没指望了!
小的之前为何敢提着脑袋截您的信,不就是怕您看了信后成了现下这副模样。
彼时战况紧急,若耽误了战事,可如何是好?
好在眼下大战告捷,殿下摘了冒顿级,回朝便算立下了不世之功。
眼下没有什么比殿下的身子更重要,您只有安然无恙地回朝见太子妃和小公子,他们母子才有倚仗啊!”
乐安一番劝慰很是有理有据,司景煜一时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微微叹了口气道:
“可是念儿病重,孤想见他,孤好怕来不及”
司景煜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抚额遮住了眼睛。
他不敢想,更不敢说出那个字。
“殿下莫要忧思多虑,小公子是尊贵有福的孩子,他定能化险为夷,不会有事的!”
乐安见状忙宽慰,却说不出更多令人宽心的话。
他亦很忧心,却不及司景煜心里十分之一的忧虑与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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