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间拍到,也不会刊印上报纸,虽然傅小姐不在意,但他们反正也不缺新闻,何必平白给老板找或许会有的麻烦呢。
“我上个月末还拍到最近新火的女星赵琳琳和席船王,在酒店门口下车呢。
只不过赵琳琳那会儿拍的电影还在热映,傅小姐正好在里面投了笔,不敢影响老板赚钱,这才不敢登报。
现在电影下线了,正好趁此机会登报。”
日报负责人听着底下员工的探讨声,心情飞扬,觉得这波奖金大有希望,“你们心里有想法就好,话不多说,现在各就各位,今晚加个班,明早必须见报。”
这一晚,不仅《新孟日报》在熬夜加班赶稿,其他报纸也在努力。
次日,傅自妍就见到传媒界的各显神通。
从两男争一女的具象化描写,到何思绵的相貌来历、傅大少和席四少的继承可能性,甚至还有何思绵和郁敏弘同框出镜照片,暗指表兄弟为爱相争的散性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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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思拜!
虽然傅自牧出糗,但傅氏实业旗下上市的子公司股价未受丝毫影响。
所以傅自妍把这件事纯当八卦笑话,看的乐不可支。
见《新孟日报》的早报售量过预期,如报社员工所想的那样,大手一挥就是奖金大礼包的派。
日报项目组欢天喜地犹如过年,《华章文刊》和《美尚》项目组精神一振大受鼓舞,化羡慕为动力,为奖金奋起努力。
新孟报社欣欣向荣,李自陶这边的调查任务也进展顺利,但傅自牧就不是很快乐了。
他此时坐在他和何思绵共居爱巢的沙上,手中雪茄燃烧着,引起烟雾缭绕,也遮不住他眉眼里的冷然和怒意。
“何思绵,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竟和席四在一起?怎么,这是看我被赶出家门了,你觉得从我这里拿不到好处了,想另攀高枝?”
何思绵被烟呛得直咳,眼里水雾盈盈,带着哭腔,“我不是,我没有,阿傅我只是想帮你!
你不要再抽雪茄了,对你身体不好。”
“帮我?你管你和席四约会叫帮我?”
傅自牧冷哼,“何思绵,我竟不知道你是这样谎话连篇的人。”
何思绵泫然欲泣,哽咽着,“我没骗你,你最近为了家具公司参加酒局,你知道我看着你醉酒后的疲态有多心疼吗?席四少说,他有喜欢的女孩子,只要我肯陪他模拟一天约会内容,他就帮忙签单。
阿傅,我真的没骗你。”
“呵,你的意思是,我为了公司的事情,把自己的女人借出去一天,何思绵,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简直荒唐!”
“什么叫借出去?我只是出去扮演一天的女友,就像演员演戏一样。
阿傅我原谅你这是因为太生气而口不择言,可我也是有骨气的,你不能因为我爱你就羞辱我。”
傅自牧面色稍霁,继续阴阳怪气,“爱我就是被我撞见时,仍牵着手不松?我派人查过,席四暗恋你。”
何思绵眼泪像珍珠般从眼眶里落下滑过脸颊,上前抱住傅自牧,“我都说了是交易,只要我扮演好一天女友,你的单子就能拿下了,你就可以不用再参加一场场酒局,不用这么累了,总不能功亏一篑吧。
我从始至终爱的只有你,我根本不知道席四少喜欢我。”
“阿傅,你这样误会我,我真的很难过。”
“”
说着说着,两人相拥,窗帘闭合。
可怜二姨太和傅启泽还抱着,借此事让傅自牧分手重回正途的期待呢,奈何他们那恋爱脑上身的孙子儿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明明雷霆大怒,却轻易在何思绵三言两语的温柔攻势下平复。
傅自妍才不管傅自牧“山崩地裂也难阻断”
的爱情呢,她此时正陪着席倾清逛街庆祝。
虽说傅氏实业旗下子公司股票,不因傅自牧而跌落,这是因为傅自牧早在两年前就脱离傅氏。
但席氏航运却不是,席四少眼下正入公司实习呢,公司上下都盛传席四少会成为席家未来的接班人,在这种情况下,股票会因这个八卦跌落就成了必然事件。
这一年股市本就不太景气,部分股民会觉得席家接班人不靠谱而稍卖些股票,也有人怕股票下跌及时止损,无论如何,只要有跌势就会有人从众心理跟着抛。
再加上席倾清趁热打铁爆的几个料
这一波,就连跟着好姐妹随手投的傅自妍,都赚了一笔零花钱,更何况是早有准备的席倾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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