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大伯和爸爸太过分了,他们一直拿我当破冰工具!”
“大伯还凶我、让我罚站、罚抄书!”
“我抄了这么多页纸,手都抄酸了!”
回香江,第一件事自然是去石澳和老爷子报平安。
傅启沅在车里多坐了会儿听关在洲汇报事情,等他进家门,正巧听到某个孩子坐在老爷子身边,叽叽喳喳一顿告状,眉飞色舞地比划。
傅名璋含笑听着,义愤填膺地顺着媞媞的话:“这么坏啊,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对,怎么能欺负我们媞媞呢?媞媞这么乖,人人见了都夸好。”
“下次见面爷爷一定帮你报仇,让你大伯抄佛经好不好,这个字多又麻烦,他能抄好久。”
傅自妍兴奋地哐哐点头:“好啊好啊”
“还有你爸爸是不是?启淮罚你,肯定是启沅默许的,爷爷都帮你报仇。”
傅名璋笑得简直不要更慈祥。
傅自妍正想点头,忽而抬头见到站在不远处的爸爸,心虚地露出甜笑。
傅启沅站在客厅立柱边颇为无奈,“大哥还说我惯孩子,依我看,您才是屈一指呢。”
傅名璋轻啜茶盏,笑呵呵道:“媞媞隔段时间才来这见见我,你这当爸的才是朝夕相处呢。”
争夺谁才是最惯她之人的宝座?
傅自妍表示:这题我会!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爸爸爷爷别争了。”
傅自妍一锤定音,“你们都惯的!”
傅名璋≈傅启沅:
在外面挺精明的孩子,一回家就缺心眼。
“我让关在洲通知孟窕,一会儿她就带着文件来这,”
傅启沅语气很平静,“在内地玩这么多天,也该忙起来了。”
傅自妍戏精地捂着心口倒在沙上,嘴上直哼哼:“爷爷你看,爸爸又压迫我,我才刚回来还没和您说几句话呢,他就急着赶我去上班。”
谁家老板是被席秘书搬着文件,追在后面催工作的!
傅名璋摇摇头:“好了好了,昀之你这么大了,让让你女儿。
媞媞快说说你们在都如何?”
傅自妍神采飞扬看爸爸一眼,才绘声绘色地和爷爷讲起这段时间在都的经历,内地的态度是重点之一,重点之二自然是大伯大伯母一家的生活情况。
“虽然大伯有一点坏,但还是会特意给我准备书房,给我买笔筒钢笔和其他书写工具,还特意给我准备了一大叠的规章制度禁令。”
“大伯母也很好,她每天都给我准备好吃的,还陪我抄写,给我讲故事。”
“自衡哥每天都挺忙的,我经常不见人影,不过大伯母给我看了两个小侄子的照片,看起来都很机灵可爱。”
傅自妍在心里给自己啪啪鼓掌,不愧是公平如她、毫不徇私的大媞媞!
一点也没有因为大伯凶她罚她,就把大伯对她的好忽略掉。
傅启沅唇角挂着温和的笑意,听着祖孙俩乐呵呵说话,时不时在女儿停声时补充两句。
“内地对于经济开放的态度,目前看来是挺坚决的,自衡去年调到番禺县,我打算再过段时间相关法律政策出台落实,就让先前给自衡购置的那家电子厂到番禺开分厂。”
“爸爸说的是那家生产电子元件的小厂?”
傅自妍还记得这家厂,是那年听说堂哥要结婚,爸爸特意让人秘密买下,并且把明面上的持有人信息清理的很干净,非要大力查下来,也只能查到幕后掌控者是关在洲。
若只是寻常的一家小厂自然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但这家厂是给李自衡准备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推动助力他的仕途。
傅启沅含笑颔:“媞媞觉得如何?”
“可以是可以,但现在是不是早了点?”
傅自妍垂眸想了想,“这毕竟只是家小厂,哪来的勇气做番禺第一个尝鲜者,除非利润足够大。”
傅启沅轻笑:“你不是忽悠你那些小伙伴到内地开厂躲相亲吗?让电子厂跟在这波建厂风潮后面。”
傅自妍摆手无辜:“这次真不是我忽悠的,是他们自己想到的!”
说到这里,傅自妍忽然想到:“对了爸爸,我打算申请建立一家投资公司,以后专门用来投资内地有展潜力的幼苗。”
“嗯,你自己看着玩就好。”
傅启沅对于女儿的大多数想法都是支持的,在投资上就更不担心,媞媞从九岁就开始熟悉投资流程、学着筛选投资项目,偶有亏损,但都能被盈利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