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迅速将整张脸蛋染红、而后在蔓延到天鹅颈,直至最后耳尖尖通红,开口时却刻意清冷,“不行!”
丁岁安再换一张,“那这样呢?”
“不行!”
“这样?”
“不行不行!反正就是我刚才给你看的那样,你要便要,不要拉到!”
“要要要......”
少倾,林寒酥走到烛火前,轻嘟樱唇,吹灭烛火。
霁阁二楼,陷入了黑暗。
其实,丁岁安还是蛮喜欢亮着的......
......
子时正,雨过天晴,月挂中天。
人间遍洒银华。
霁阁二楼,重新燃起一豆烛火。
林寒酥站在盥洗架前,仔细搓洗着纤细白嫩的双手,偶有回头,风情万种的瞥向丁岁安一眼。
俄顷,双手洗净,林寒酥用手背贴着两腮,好给滚烫面颊降温。
“往里边挪挪~”
林寒酥走回床边,挨着丁岁安躺了下来。
处于贤者时间内的丁岁安伸出胳膊,想要揽她肩膀,却被林寒酥推开......反而主动张开自己的臂弯,将丁岁安搂在了怀里。
就连抱抱都要争一下主导权么?
因姿势问题,丁岁安的脑袋陷入一片温柔汪洋。
夜深人静,闺阁逸暖。
紧紧拥抱着的两人,许久都没讲话。
丁岁安呼吸有些不畅,仰头露出口鼻深深呼吸了几下,才道:“昨夜天道宫被天雷所击,想必接下来兰阳不会太平,我走后,姐姐若遇难事,便先忍让,待我回来再说。”
“嗯~”
林寒酥轻轻软软的应了一声,随后似有感而发,“最大的难事你都做完了,哪里还有难事?”
“啊?姐姐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嘻嘻~”
黑暗中,林寒酥轻笑出声,随后像是哄孩子似得,一只手绕到丁岁安后背、柔抚轻拍,呢呢喃喃,“我晓得,小郎是个男子汉,心里藏得许多大事......你不愿说,姐姐便不问。日后呀,你若功成名就,我便陪你风风光光;你若闯下大祸,我便陪你共赴黄泉,好不好?”
“不好!我还是童子身呢,暂时不能死!”
“呸~”
......
翌日,卯时。
晨星寂寥,明月西沉。
东方天际一抹红霞,蓬勃朝阳,将露未露。
丁岁安起床穿衣时,林寒酥特意亲手帮他正冠、束带......丈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