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越发衬得纤指如雪。
见丁岁安入内,她并未起身,望过来的桃花眸中有着不解、甚至不悦。
前些天,她亲自夜访岁绵街,正是因为初八夜那场风波后,国教和朝廷之间的微妙关系。
她不愿暴露丁岁安这个好不容易安插在禁军中的暗子,谁料,他自己竟光天化日跑过来了!
这是怕别人不知道么?
“你最好有天大的事。”
“山长!救我!”
“怎了?”
徐九溪缓缓起身上前,松松簪在发髻间的金丝坠珠步摇随着她的妖娆步态轻轻摆动。
“昨日,西衙的人忽然找上了我!”
“他们找你做什么?”
“他们逼我做密谍.从山长这里刺探国教动向.”
“哦?”
徐九溪闻言,不但不怒,反而偏嘴轻笑了起来,“这么说,今日也是西衙逼你来的?”
“对!”
“你打算怎么做?”
“我山长有没有法子将弄入律院。”
丁小郎这是不愿做密谍,要寻求律院的庇护了。
可徐九溪怎舍得,让一个如此重要的暗棋仅仅成为一个寻常供奉。
想了想,她侧身以肘支桌面,十指交错抵了下颌,那双上扬的桃花眸这才真正落到丁岁安脸上,眸光流转,似笑非笑,妖媚逼人,“那你就听西衙的话,好好为西衙做事.”
疑似天启之人、禁军军官,如今又成了西衙密谍。
暗棋的分量还在上升!
必须稳住
“山长!西衙的手段.若被他们知道我暗地里为山长做事,我会死的很惨!”
“我说过,你是我的人!我自会保你,怕什么?”
“.”丁岁安憋屈的撇过头,似乎十分不满这样的安排。
“不高兴呀~”
徐九溪换了一副媚甜腔调,红衫领口微微敞着,露出一段腻白如玉的颈子和伶仃锁骨。
“我我本领低微,怕耽误了山长大事。”
丁岁安语气软化了一些,“岁绵街人多眼杂,也怕被人窥见了秘密。”
徐九溪柔柔一笑,转头招呼道:“舒窈,取寂铃来~”
少倾,舒窈拿来一只没有任何包装的古朴铃铛很像挂在寺庙檐角的那种。
却.没有铃舌。
铃铛发声全靠铃舌,没有铃舌自然就发不出声音。
丁岁安以为‘寂铃’名字中的寂是这么来的,却听徐九溪道:“这是寂铃,挂在房内,方圆三丈声不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