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处,南国美女无数。
丁岁安站了起来,却听李秋时又道:“南昭那帮士子书生早就想会会你这位律院供奉了,同去,让他们见识见识上国文采!”
“.”
丁岁安又缓缓坐了下去喝花酒、搂姐姐行,拼诗斗词还是算了吧。
虽然肚子里有存货,但像这种场合,一般都有特定题材,费脑又伤身,去凑那种热闹作甚。
“咦?怎么又坐下了?不去么?”
“叔父,小侄洁身自好,从不去那等烟花之地,这是小侄做人的底线。”
“呵呵~”
李秋时男神式微笑。
笑的丁岁安很不爽。
“叔父,非是小侄多嘴,但你身为二美的父亲,本该为他、为我等小辈立个榜样!四十高龄还留恋花柳巷,恐落孟浪之名啊!”
“呵呵,我怎听犬子说.章台柳的夜含姑娘被你常年包了呢?”
“.诽谤!他诽谤我啊!我与酒色不共戴天!”
夜,戌时末。
夜色浸透云州城。
四国馆内静悄悄的,软儿和朝颜出门逛街了,无聊的丁岁安在无聊的智胜房内无聊的坐了一会儿,无聊的回到自己房内。
看着桌案上的笔墨,丁岁安忽然起身,持笔蘸了清水,然后脱下了衣裳。
“莲桥灵犀,共枢通感~”
千里之外。
天中紫薇坊兴国公主府。
一道丰腴倩影端坐案前,侧颜如玉,恬淡端庄。
持在纤手中的狼毫不时在案卷上勾抹、抄录。
刚刚收到的西衙密报,关于南昭朱雀门之变一事。
密报内容极为简略,只汇报了时间、地点,双方参与人员,以及结果。
当快速扫过密报的凤目看到‘骁骑都头丁斩两王’几个字时,眸光一凝,秀眉微蹙。
她第一反应并未联想到建功之类,反而是担心小郎爱用险,跑去南昭也不消停,一个外臣深度参入别国政变,其中凶险可想而知。
“没一刻不让人操心的!”
喃喃低语一句,随即将此份公文递给了身旁女侍,“呈给殿下阅览。”
侍女接了,转身离去。
林寒酥却忽然没了工作的心思,不由转头看向窗外挂雪梅枝与小郎已经分别五十六天了。
以前他在天中,虽然也做不到每日见面,但终归知晓两人隔的不远。
每天工作、修行时,心中也总有个盼头,盼着快点忙完,挤出些时间见一见、说说话,搂搂抱抱亲亲。
但现在,一去千余里,就算某日难得清闲,忙完后回到家、回到霁阁也变得索然无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