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
韩敬汝抚掌赞叹。
消息总比人的脚程要快得多,早在十余日前,丁岁安在南昭的种种都便在天中传开了。
只不过,经有意无意的加工,信息逐渐有些走样被太监了的兑古,变成了更爆裂双腿被斩;他‘御罡之下无敌’的名号,也变成了南昭军中第一人;就连兑古的名字都误传成了谷堆
再加上昭宁心折丁岁安的戏码,简直让吃了败仗的吴人颅内高巢!
你看,搞武的,你们所谓军中第一人连俺们一个都头都打不过。
搞文的,一首词当众撩了你家公主,偏偏还把人撩翻了、撩透了!
哈哈,你说气人不气人!
朝廷兴许也有意借这波民间自发舆论,遮掩‘赐币’这种事实上的战败赔款,任由发酵。
官道右边,徐九溪和林寒酥将不远处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前者将身子又朝林寒酥那边倾了少许,低低一笑,如同羽毛搔过心尖儿。
她几乎要贴到林寒酥身上,语气中带有几分戏谑、几分探究,“丁供奉在南昭可谓出尽了风头,连那南昭公主都~呵呵~”
徐九溪故意停顿,留下无限遐想,紧接又极为亲昵的抬肘轻轻碰了碰林寒酥的手臂,“丁供奉身材高大,又生的俊逸,确实讨人喜欢,当初他在王妃府上听差,没少为王妃操劳吧?”
这话说的既挑逗,又挑拨。
格外精准的破了林寒酥的防。
她心中升起一股烦躁,面上却未曾显露分毫,只见她款款往旁边挪了一步,云淡风轻的掸了掸方才被徐九溪碰到衣袖将嫌弃之意表达的淋漓尽致。
淡雅回道:“如此说来,丁都头也是律院供奉,他莫非也常为山长操劳?”
最后两字,又缓又重。
几乎是照抄了徐九溪的口吻。
林寒酥的反击,对普通、正常、要脸面的女子都适用毕竟正常女子被人用隐晦荤话暗示和男子有私,都是一桩致命、却又难以自证的指控。
但.徐九溪她不正常、她不要脸啊!
只见她根本没有任何羞恼的意思,反而轻抬兰花指,掩嘴唧唧一笑,细声道:“本驾倒是愿意呢,初时没觉着丁都头怎样,只不过一副好皮囊罢了。近来,兴许是春日到了,本驾想起他那俊俏模样,便浑身燥热若有日,本驾与小家伙结成道侣,请王妃吃喜酒~”
“.”
林寒酥猛地转头看向她,强行忍住骂人的冲动,勉强维持住端方仪态,几乎是一字一顿道:“掌教,请自重!”
徐九溪掩嘴,惊讶的眨巴着那双桃花眸,“咦?王妃生气了呀?”
“本宫有何闲气好生,只不过是听不得这等污言秽语罢了。”
林寒酥目视前方,笼在大袖中的双手,早已攥成了小拳头。
恨不得一拳捶在她那张妖冶脸蛋上。
正此时,忽见官道远处,腾起一股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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