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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林寒酥难道向兴国坦诚了两人之事?
要不然,兴国怎会好端端提起这茬.
“卑职领命。”
“好。”
疲倦的兴国,又露出了那抹时常挂在脸上的温柔笑容,转头望了一眼,“时辰不早了,天都快亮了吧?寒酥,代我送送小丁都头。”
“是~”
此时此刻,让林寒酥送他,似乎都代表了某种特殊含义。
丁岁安见礼,退出西衙二堂。
刚出门,丁岁安便迫不及待低问道:“姐姐向殿下说了你我之事?”
林寒酥微微一窘,低声解释道:“当时紧急,我唯恐厉指挥使镇不住场面,便向殿下请援.那时殿下已知晓你带了名女子进城。我不敢再撒谎,就照实说了.”
“说到哪种程度了?”
“说说.”
林寒酥竟也稍稍扭捏了一下,“没说我俩那个了。只说我俩结伴夜游.殿下自然明白怎回事。”
得.丁岁安觉着,方才在兴国眼里自己就是个猴子。
还好,没闹出大乱子。
“看来殿下也不是迂腐之人。”
“自然!”
此刻,林寒酥对兴国的感激简直爆表.和小郎的事被她识破,她不但没有责备,反而当着两人的面暗示日后会为他俩指婚!
如此一来,以前担心的礼法不许、世俗不容,就都成了小问题!
谁反对?和殿下说去!
许是觉着两人的事有了着落,不再担心随时暴露的林寒酥见老丁仍等在院内,便大大方方上前,婉婉一礼,“叔父辛苦,殿下已问完了话,叔父和小郎快些回家歇息吧。”
未来公公当前,当然要有礼貌!
咱寒酥打小就孝顺。
“呃”
老丁措手不及。
今夜早些时候虽然在街上偶遇,但那时旁人并不知道林寒酥的身份。
此刻厉百程、陈翊就在旁边呢。
老丁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位孀居寡妇,只得看向了儿子。
丁岁安呵呵一笑,重新为老丁介绍道:“爹,您忘了么?兰阳王妃是咱家岁绵街宅子的邻居。当初,你还教我交好邻里,我都照您说的做了!”
老丁“.”
卯时初。
众人离开西衙,就此作别。
厉百程和陈翊回程相近,便结伴步行,身后自有伴当牵马跟随。
今晚初听消息时,两人都察觉会有麻烦,念及当初结义誓言,倒也都第一时间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