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林寒酥瞬间想到昨日两人从黄昏日落直到夜半的疯癫,身子蓦地一热,随后瞥了眼趴在榻上的朝颜,低声道:“她还在这儿呢。”
“没事,咱们小点声。”
“.”
林寒酥望过来的眸光中渐渐渗出春意。
南昭之行,一别数月,昨日,最多算是口渴之人润了润嗓子,远未达到解渴的程度。
两人起身,默契的牵上手,一起走进了红帐遮笼的大床。
“朝颜说自己花样多?她都会些甚?”
剥了皮肤,互相拥抱耳厮鬓摩之际,林寒酥突兀的问了一句。
“.”
怎好端端问起了这个?
丁岁安正想着怎么回答,合拢的床帐外忽然伸进来一只小手、紧接是一颗小脑袋。
睡眼惺忪的朝颜,狭长狐眼在两条白虫身上不住游弋。
“你要死呀!”
林寒酥吓了一跳,赶紧撒开抱着丁岁安的两条藕臂,一个翻身,卷着被子把身体遮了起来。
可这么一来,两人之间忽然空出一大块,别看朝颜迷迷瞪瞪,这会儿反应却格外的快,噌一下轻盈灵动的跳了上来,直接往两人中间一躺,惬意的哼哼了一句,“哎呀,还是床上睡着舒服。”
“相公,睡觉为什么不叫奴奴?”
她嘴里的睡觉从来不是个名词,而是个动词。
林寒酥“.”
那边,丁岁安在朝颜耳边一阵嘀咕。
床帐之内才多大一点空间,林寒酥听听的清清楚楚‘姐姐说你会的多,要向你请教。’
“???”
我什么时候说要向她请教了?
朝颜却不以为耻,反而得意的转过身,用指头戳了戳林寒酥的纤薄后背,“姐姐,你想学呀?”
“.”
“想学你就说呀,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学呢?”
“.”
林寒酥继续背着身,不吭声。
此时她脑子是有点懵的虽说和小郎早已对彼此知根知底,但总归是极私密之事。
现在榻上竟又多了一个小妖女,不但不羞,还大言不惭的谈起了‘会的多’。
朝颜见她装清高,也不纠缠,再一个灵巧翻身,环上了丁岁安的胳膊。
此时此刻,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新奇体验。
红帐隔绝内外,隐秘封闭的空间本就容易让她这种小兽倍感安稳。
再加上身边一左一右,躺着两个她离开重阴山后最信任的人。
来到人间一年光景,她见了老丁对丁岁安的爱护、见了老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