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时辰尚早,他推门入内,却见许嫲嫲、晚絮、意欢等人都在,且同时抬头望向二楼.好像正有什么热闹发生。
“姐姐再打,我可要生气了呀!”
‘pia~’
“哎呀,我真生气了呀!”
‘pia~’
“哎呀!”
丁岁安站在门口,楼上动静听的清清楚楚。
他不由加快脚步,直接登上了二楼。
楼上,林寒酥林寒酥云鬓微散,颊染薄红,凤眸蕴着显而易见的愠怒,手中戒尺扬起,正追着那道灵活的身影。
朝颜双手后绕,捂着屁股,满屋子乱窜,嘴里还不忘嚷嚷,一副不服管教的熊孩子模样。
“错了没?”林寒酥微喘,气恼又无奈。
“我没错!”
前一秒还在顶嘴的朝颜,下一秒看见了站在楼梯口的丁岁安。
却见刚刚还是一副犟种模样的小狐狸,瞬间变了表情。
唇角一弯,根本不需任何酝酿时间,狭长狐眼便瞌起了泪花。
方才还活蹦乱跳、犟嘴顶舌的小狐狸,像是骤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啊’了一声,便精准无误的跌进了丁岁安怀里。
接着,抬起头,狭长狐眼眨动间,泪光已盈盈欲坠,嗓音又软又糯,带着十二分的委屈和为了家宅和睦的忍辱负重,“相公,奴奴知错了,就让姐姐狠狠打奴奴吧”
“.”
刚刚追到近前的林寒酥不由刹住脚步,饱满胸脯气的颤颤巍巍,抬起戒尺指着朝颜道:“你就演吧!”
说罢,将戒尺往丁岁安手里一塞,她自己别过脸去,带着被‘倒打一耙’的憋闷道:“你是一家之主,我管不了了,你来管!”
人家朝颜见状,不但不跑,反而乖乖趴在了一旁的软榻上,主动撩起裙摆,露出了那留有淡淡戒尺红痕的小皮鼓,回头望向丁岁安,泪眼婆娑,满是逆来顺受的凄楚,“相公,你打吧,只要姐姐能消气,便是打死奴奴也行”
“.”
林寒酥:诶?你这小浪蹄子,我倒成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