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别针应声断裂,甚至带下了一小块染血的布料。
他摊开手,看着那枚冰冷的金属,看了很久很久。
最后,他手一松。
叮咚——
警徽坠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声响,滚进床底。
谭桥闭上了眼,两行浑浊的泪,从眼角无声滑落。
信仰,碎了。
病房内一片死寂。
而就在此时,病房门外。
吱呀——
病房的门,被苏诚推开。
他逆着走廊的光,走了进来。
他没说话,只是弯下腰,从床底将那枚沾染了灰尘的警徽,轻轻捡了起来。
苏诚走到谭桥的病床前,用自己的衣袖将尘埃都仔细擦拭干净。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必然如此的坚定。
“谭叔。”
“这枚徽章,脏不了。”
他将那枚擦拭得锃亮的警徽,轻轻放在谭桥颤抖的手边,目光扫过电视上吴振雄那张伪善的脸。
苏诚的眸光平静,深不见底。
“你的血,也绝不会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