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情绪波动地十分厉害。
“你踏马爱说不说,滚!”
嗯,还有爆粗口的概率也直线飙升。
余千岁嘴角噙笑,“一起?”
陈槐郁闷道,“什么?”
“一起滚啊,你不是说滚吗?我就算滚,也得拉着你一起,不然我一个人滚不起来。”
“余千岁!”
陈槐几乎低音怒吼,“我怎么不知道,你脸皮居然这么厚!
云落山的围墙都是用你的脸做的吧?”
“嗯哼。”
余千岁被陈槐骂了两句,不气反笑,陈槐骂他,怎么不算是另一种层面上的在乎他呢。
“噗!
哈哈哈哈哈!”
吴期乐得直不起腰,哪怕遭受双双雷电暴击的眼神,他也不在乎。
他觉得余千岁和陈槐的相处方式太好玩了,跟三岁小孩一样斗嘴。
沈慕梨拉了他两下没拉住,任他去了。
吴期笑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直起腰,不过在对上两人不同的表情时,几乎又要止不住地狂笑。
来里界这么久了,头回看见这么好玩的乐子,还是近距离拿着s票的那种,不仅方便他吃瓜,还方便他嗑cp。
陈槐向来不喜欢把自己置于明显的c位,他在现生讨生活时,明明有一手绝妙的道家本领,驱鬼捉邪,画符入梦,他凭借精湛的技术,收获客户百分百的好评。
不过他不喜欢人多,更不喜欢热闹。
完事之后,客户要他的联系方式,方便日后有需要再联系。
陈槐却摆摆手,一句“我没手机”
的幌子,轻飘飘打了所有人。
他物欲低,对生活品质的要求不高,饿不死就成。
有钱了偶尔下个苍蝇小馆,没钱了就住桥洞、树上。
他游走社会边缘,尽可能掩去一切的踪迹,不想承受太多人的目光。
然而到了里界,许多事和他心里所想的反着来,命运也莫名其妙地把他推上高楼,很多事情都和他脱不了关系,他就这样承受不一样的视线,或打量或取笑,或怒视或调侃。
在里界短短的几个月,却让他体会着和现生不一样的生活方式。
想要重新过上以前的生活,当个游走世界的透明机器人,回到他自然之都的小屋去,最好只有他一个人。
奈何命运的玩笑和捉弄,存心跟他反着来,他身边有云落山的会长,注定少不了他人的目光。
更何况吴期、擎风这样,在里界说出去有几分名号的人物。
越想更正轨迹,往往事与愿违。
陈槐无可奈何地叹气道,“你笑够了没有?”
吴期一手捂着酸痛的肚子,一手搭在沈慕梨的肩上,“我尽量不笑了。”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陈槐不明白。
余千岁静候陈槐的身边,脑海中全是方才和沈慕梨的讨论。
——
“你和吴期是不是都喜欢看别人谈恋爱?”
“那当然!
嗑cp谁不喜欢!”
“两个男的也一样?”
“拜托大哥,这都什么年代了,更何况这还是里界,性别是个鸟问题啊。”
“你和吴期谁追的谁?”
“呵,当然是他追的我。
咋?你想追陈槐?”
“嗯。”
“你都亲他了,顺势告白多好。
大好的机会被你白白错过了,啧啧啧。”
“那我再亲一次?”
“别,你要是不怕被他用剑杀死,你大可以再强吻一回。”
“那我怎么办?他刚刚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恨不得杀了我。”
“哟,你怂啦?刚刚那个不要脸的劲儿呢?”
“话不能这样说,以前是我做的不对,我一直跟陈槐搞拉锯战,他退我进,他进我退。
一来二去,他肯定都烦死我了。”
“堂堂云落山会长,居然也会为情所困,我还以为你刚刚亲他,已经想好万全对策了。”
“我看你这么喜欢嗑cp,不如你指点指点我?我该怎样做,才能彻底拿下陈槐?”
“简单。
你得跟他走心,而不是上来就走肾。”
“哦。”
“你俩骨子里差不多都是一样的人,你想他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他好了。”
“我想跟他上……”
“停!
你先收敛点,我理解你的心情。
可你刚刚也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