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韩芯儿忍不住问道:“父亲,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韩敬亭沉思片刻,突然问道:“你们口中的虚相现在何处?”
“还在前院扮演您的角色。”
韩羽答道。
“很好。”
韩敬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缓缓坐起身来,虽然面色仍显苍白,但眼神却锐利如刀。
他接过李筝茂递来的药茶轻抿一口,似有深意的看一眼后继续道。
“三日后我会让虚相以我的名义召集族中长老议事。
届时宣布让韩羽暂代族长之职,掌管家族事务。”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韩芯儿瞪大双眸,连韩羽也微微一怔。
“父亲,此举太过激进!”
韩芯儿急道,“三叔必会当场难,若他借机难,引动莫家势力……”
韩敬亭却抬手止住她的话,目光如渊。
“正因他会难,才说明他已按捺不住。
我们放出这个饵,就是要他动。”
他缓缓起身,在众人搀扶下站定,衣袍虽松,气势却如山岳压来。
“这三天要不经意间放出消息,就说我伤势越严重,要顺势将权力移交韩羽。”
如此一来,韩玉罡定会因为心急,而选择动手,不管是怎样,只要留下证据,对他而言便是诛心之罪。”
夜风穿窗,烛火摇曳,映得他侧脸如刀刻。
“记住,真正的权力,不在名位,而在人心。”
他低声道,“我要的,不是压制,是让他自己跳进深渊。”
韩敬亭的话音刚落,屋内烛火突然剧烈晃动,仿佛感应到了某种无形的肃杀之气。
秦墨不禁感叹这韩敬亭不愧是一族之长,杀伐果断,做事如弈棋,步步皆藏杀机。
翌日,晨雾未散,韩府已悄然运转起一场无形棋局。
韩羽依计行事,命人“不慎”
将族长病情恶化且要将族长之位传于韩羽的消息泄露至外院管事耳中。
随即,流言如藤蔓般迅攀爬至各房门庭。
韩玉罡府邸内,茶盏碎了一地——他昨夜刚收莫天行密信。
言明要助他夺权,岂料韩敬亭竟要传位于韩羽?
“痴儿掌权?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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